门冷不丁被拉开,自家主子那张面瘫脸出现了,二话不说扔来那在外基本从不离身的无归剑:“带着剑去甲板上,时刻注意,若觉得剑身变轻,吹个哨。”
青玄:“外头狂风暴雨……”
让老子去甲板?虐待啊!
玄极不理他,只是顺手扔剑——
青玄下意识伸手去接。
然后想起无归剑旁人使着便是重百十斤,如千金坠,没来得及把手缩回来便听见手骨“咵嚓”一声响,紧接着整个人被无归剑压倒在地上。
青玄:“??????”
无归:“……”
玄极面无表情地关上船舱房间门。
玄极转身回到窗边,一眼就看见床上的人正扭曲着身子虾米似的想拿手够自己的后背,冷着脸“啪”地轻轻拍开她的手:“让你别乱动。”
花眠像是偷东西被捉个正着的贼,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拧过脑袋看着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张开双臂——玄极眉间一松,顺势将她重新抱入怀中……指尖撩起她的衣服下摆,露出大面积的皮肤,带着薄茧略微粗糙的指尖蹭过她背部伤口有些泛红的边缘,引起她阵阵战栗。
男人的指尖像是羽毛,花眠觉得自己背上的痒好像被那粗糙的手指蹭得有所减轻了,又被拨撩得更痒。
“……主人,你这样我更难受了,使点力好么?”花眠挂在玄极的脖子上,下巴放在他的颈窝,“你把无归扔出去了?”
提到那个俊美少年,玄极手上动作一顿:“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花眠蹭了蹭,似催促他继续给挠:“……孪生兄妹。”
玄极“嗯”了声,大手这才满意地重新落在她的背上:“既是兄妹,眼下你这样也该好好避嫌。”
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低下头,只见因为少女极不老实的动嘴,眼下套在她身上的衣服大部分松垮下来,露出大片雪肌……那长卷发原本被松松挽起,也被之前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松散,一律差发从额角滑落,垂至衣襟之中,再往下,打着卷儿的发尖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从那半遮掩住的圆弧上扫过——
玄极呼吸一窒,收回目光。
觉得自己这时候还这般,似乎有些禽兽不如。
于是连忙摆出了严肃的脸,抬起手拍拍怀里人软乎乎的小脸:“剑鞘生了剑魂,却生生瞒着主人,你们兄妹二人倒是好大的胆子……若非这次汐族一战,你还打算瞒我到何时?”
这么一想,无归剑从父亲易玄非手中继承,那么花眠看似与他旧识,又一口一个“玄非”之谜便好像突然也得到了解释……思及此,玄极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心里头惦记的那块大石落地。
原来不过是前任主子。
怪不得。
而这会儿,花眠倒是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只是挺着他在耳边似抱怨又似责备的声音,似想到了什么……她轻轻敛下睫毛,一只指尖绕着男人的头发,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声音淡了一些:“这不是知道了么,哪有什么‘若非’。”
花眠说话的时候,玄极正撩起她的衣摆,借着船舱外的光看着她背后那从颈往下至尾椎,整齐排列四个牙状血洞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