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手机大概有三十分钟,皇甫少擎便回到了家,牧晚秋那丫头却不见了,他总共出门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不见了人影。
为了她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他也是操碎了心,生气的时候,他真想狠狠心对自己说,任由她爱咋地咋地好了。
牧晚秋再次出现在那家偏僻的小屋子里时,里面的男主人打开门,看到她的时候,竟然有一时间的晃神。
牧晚秋小手在少熙眼前晃了晃,“喂,不认识你姐我了?”
少熙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心,侧身给她让出空间,让她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刚一抬眸,便看到了她后脑勺上还包扎着一块白色的纱布,“你脑袋被驴踢了?”
这个小屁孩。
牧晚秋笑着回头,“差不多吧,是快要和我家那匹马结婚的母驴。”
哈哈哈,说完自己都笑到肚子疼了。
拿出手机刚拨通了牧晚秋手机号码的皇甫少擎,‘阿嚏,阿嚏’连续打了个喷嚏,合计着这是被别人骂了。
娶母驴的那是什么啊?
少熙淡淡一笑,好看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走到工作台前坐下,拿起画笔继续画着已经熬了两天两夜还未完成的图片。
洗白修长的手在画纸上惟妙惟肖的勾画着,还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么久没来。还以为你老公不嫁了呢。”
牧晚秋探头过去看了看他桌上的那幅图,好美好美的婚纱啊,“天呢,好美啊,你真的是很知名的脾气超级怪的设计师?”
少熙抬眼看了一眼满脸惊讶的牧晚秋,“回去搜过度娘了?”
牧晚秋老实的点头,“是。”
“上面没少说我的坏话吧?”他这么说,是到底搜过度娘还是没搜过?
牧晚秋撇嘴还是点了点头,脑海里都是在度娘上搜到关于他这个怪小孩的新闻,“很多。”
“那你还敢来?不怕你老公的嫁衣只做了一半,你就被我赶走了?”他似乎根本不在意那些说他不好的新闻。
“我不怕,我是用心来找你做衣服,你不会赶走一个有心的人。”
牧晚秋的话让少熙手里的画笔倏然间一顿,他抬起眸子睨着她,他大概也就二十岁,却已经如此出名,而且他这双眼睛里的世界,根本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该有的难明。
“他没爱错你。”忽然,少熙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牧晚秋眨巴眨巴大眼睛,疑惑不解的问他,“谁啊?”那个他?他是在和她说话吗?
“你,老,公。”少熙一字一字语重的说。
牧晚秋冷戚了一声,“他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