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家里果然还是一片黑暗。
她蹑手蹑脚地去洗澡,耗时很久,洗的仔仔细细,又涂了点身体乳,曾被裴嘉言说腌入味的那款。
在反复照镜子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腋毛,比基尼线也整理了一下,脚指甲水润,哪里都很精致的情况下,裴嘉歆赤身裸体走进了裴嘉言的房间。
裴嘉歆站在门边,隔着一段距离怔怔望着在阳台上抽烟的裴嘉言,他修长的背影在朦胧的夜色中看起来有说不尽的孤单寂寥。
裴嘉歆不敢再多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床边,钻进他的被窝。踏实而熟悉的味道钻入鼻间,仿佛直到这一刻心脏才回归它原本该在的地方,重新开始跳动起来。
白白排练了那么久,结果选了最悄无声息最怂的方式——躺到床上等他。
等了很久,裴嘉歆都打算趁着酒劲先睡一会儿的时候,才听到阳台推拉门的动静。
她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抑制过快的心跳,静静地等着,在黑暗中捕捉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她也是。
像是纠结了很久之后才作出做的决定,他同样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躺到她的另一侧。
他刚躺下,裴嘉歆就翻身搂紧了他的腰,明显感觉到少年僵直了身子。
裴嘉歆拽了拽他睡裤的裤腰,把手钻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的分身,试图唤醒它。
趁它逐渐苏醒的时候,她起身,打算脱掉他的上衣。
裴嘉言抓住了她的手腕,空气中传来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嗓音又低又哑:“裴嘉歆,你是不是喝酒了?”
她没回答,放软了身子趴回到他的胸口,继续撸动手中的炽热,捏紧了顶端在手心套弄。
她刷过牙洗过澡,但呼出来的气息还是带着酒味。
“算了,认错人也行。”
裴嘉言的声音很小。
假如裴嘉歆真的喝醉了,恐怕是听不到的。
可她没醉。
心疼,也想笑。
敢情裴嘉言以为她把他当成季星渊了是吗?
她不应该捉弄他的,但玩心又起,想让他感受感受从地狱到天堂的滋味。
“老公,操我。”她爬到他耳边,夹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