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仅不明白,你还通过各种渠道找到我的家,坦白说,当看到你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很烦,有时候,单纯放在适当的时间里是可爱,是魅力。但一旦时间点不对了,那就是没有眼力架,是不识好歹。这也是我没从家里出来和你解释的原因,万一我解释了,你还不明白一而再则三找上门来呢?换场合也许效果会好点,到时候你还不明白的话,在场的人肯定会很愿意提醒你。”
抬起头来,他问她,方绿乔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如果还不明白的话,我想我的朋友会很乐意提醒你,并且告诉你,你为什么会不在我私人手机号上。
这话让方绿乔红了眼眶,那双眼睛死死盯着连嘉澍。
“不要用那种目光看着我,那不是我第一支进了回收站的手机,我这样说你听起来感觉会不会好点?”
企图站起来的安德鲁再次被他的表兄按回去,安德鲁的卡特表兄有一副橄榄球球员身板,和正真的橄榄球队员来场较量也不上落下风,力道可想而知。
“我的话让你很难堪对吧?”连嘉澍语气遗憾:“你应该听安德鲁的话并且接受安德鲁的建议,不要出现。”
方绿乔就像被施加了定身术,一动也不动站着,眼睛猩红。
她在极力忍着泪水。
“别这样,”小法兰西表情无奈,“我和你只是谈了一场为时三个月的感情,我也知道,这话听起来很不负责任,但我已经尽力弥补了,你如果下次去交房租的话,你的房东太太会把一张□□交给你,钱不多,但足够你在治安好的区域找一处单人公寓,以及你接下来在南法学习所有的花费。”
终于——
“我不是要你这些。”蠕动嘴唇,方绿乔憋出了一句。
“但我只能给你这些。”连嘉澍冷冷说着。
单纯的女孩怎么也想不通,会因为一条新闻深夜出现在她家门口的男孩怎么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一个人真的有所谓三个月期限的情感吗?这情感真的只能维持三个月吗?。
在心上人冷咧的目光下,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沿着眼角。
在泪眼朦胧中又听得——
“我很讨厌分手前从女人眼眶掉落下来的泪水,它总是让女人们错以为那是一段情感的凭证,钻石也没它高贵,但它在男人眼中恰恰是为了留住男人一个最为廉价的筹码,其价值甚至于开启不了一架台老虎机。”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越来越瘦了,峦帼好方....
☆、顺流逆流
“我很讨厌分手前从女人眼眶掉落下来的泪水, 它让女人们错以为那是一段情感的凭证,钻石也没它高贵,但它在男人眼中恰恰是为了留住男人一个最为脸颊的筹码,其价值甚至于开启不了一架老虎机。”
连嘉澍的这段话一字不落听近林馥蓁的耳朵里,不像来自于二十岁男孩之口吧?但那的确是来自于二十岁的连嘉澍。
而且,纯原创。
待会, 要是小法兰西让她评价起这段话, 她会说, 嗯, 果然是学艺术的。
这话连嘉澍要是针对的对象是她的话,她肯定会气死。
气得恨不得把连嘉澍那张漂亮脸蛋撕烂,谁说分手前从女人眼眶掉落的泪水不珍贵了?连嘉澍你和那些臭男人没什么两样, 去你的大男人主义。
可林馥蓁不是方绿乔,方绿乔也成不了林馥蓁。
所以, 方绿乔没有去撕烂连嘉澍那张漂亮的脸蛋, 她那单纯的脑子还是想不通, 唯有:“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 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错都没有。”
“那……那你凭什么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如果你是只要稍微有点自尊心的人,这些话可以让你以后对那个叫做连嘉澍的人绕道, 我这是一片好心。”
“连嘉澍,让你的好心见鬼去吧!”这话不是来自于方绿乔,而是来自于安德鲁。
身体被制约住,能倚靠的也只能是嘴巴了。
安德鲁的话似乎让方绿乔如梦方醒, 抹了抹脸,吐出软绵绵的一句“连嘉澍,你这个混蛋。”
这是蚂蚁在给大象挠痒痒。
连嘉澍往安德鲁那处看,笑着说:“那位应该会很乐意送你回去。”
摇头,方绿乔说不需要,我自己会走。
连嘉澍做了一个手势,安德鲁又被他的卡特表兄按了回去,发现方绿乔还是一动也不动,皱眉:“方绿乔,漂亮话得有真实行动才能叫漂亮话。”
意思是说你还不走。
“我会走的!”方绿乔这次说话语气稍微高了一点。
“那就走,马上!”
方绿乔还是一动也不动,她叫了一声连嘉澍。
“连嘉澍,为什么?”
真是死脑筋的女孩,男人变心从来都不需要原因,就像林默。自始至终,他都没交代他变心的具体原因,又是什么时间点变的心。
现在,她得出去了,不然,人都给嘉澍赶跑了。
总得让她露脸一下,不然就可惜了那双耳环。
也不知道她以后乐不乐意戴,价值五百万美元的耳环戴着不心惊肉跳才怪,万一那个识货为了耳环把她杀死了怎么办。
拨了拨头发,林馥蓁离开了两半高的音响设备,从大片阴影处走出来。
一步一步的……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