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火雨烤焦了黎明绿洲的每一寸土地,让崭新的都城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处焦黑的废墟。阿兹尔召唤出来的沙兵,全都在无法想象的高温下变成了一堆堆融化的琉璃。
造成这一切的泽拉斯,则漂浮在空中,嘲笑阿兹尔的无能。
阿兹尔落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在他身后,是遮天蔽日的太阳圆盘。
“你仍未得知我从飞升仪式中获得了怎样的力量,我是恕瑞玛的皇帝,而黎明绿洲是皇帝的都城。整座城都因为我的力量而升起,我需要将她复原又有何难?只要在这片土地上,我就不会败!”
话音刚落,太阳圆盘反射的阳光照射的每一寸土地都开始重塑,转眼间就已焕然一新。沙兵的方阵再次迎风而起,将长枪对准了空中的泽拉斯,然后整齐划一的投射。
枪阵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的盖向泽拉斯。
只见泽拉斯的身上发出比太阳圆盘还要猛烈的光芒,热浪席卷而来,枪头在巫灵的烈火中逐渐软化成浆,然后被焚风吹散得一干二净。
但阿兹尔的能力可不是聚沙成兵这么简单,他的能力是操控黄沙,沙漠便是他的主场。他挥动杖刃,河岸阅兵场上的沙兵方阵在一瞬间炸开成一团飞扬的尘云,然后隐隐从中传出了振翅的呼呼声。
一声声戾叫中,是一只只从尘云中尖啸飞出的沙漠鹰隼,它们每一只都无比神勇,正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
这些沙隼在阿兹尔的指挥下冲上高空,在灼烈阳光的照射下,围着泽拉斯形成了成圆的沙暴。随后,朝着泽拉斯悍不畏死的发起了袭击。
它们本就不是有灵魂的生物,被创造来就是为了毁灭敌人。
泽拉斯立刻就尝到了被利爪尖喙啄食的痛苦,而且这痛苦会一直持续。数不清的沙隼穿心而过,泽拉斯就像一处窄窄的瓶口要承受巨大的沙漏,那些疯狂像钻过他身体的沙子快把他撑爆了。
这痛苦令他想起了恕瑞玛那自古以来的丧葬方式,只有那些有钱有势的达官显贵才被允许修建陵墓死后长眠,钉入腐朽的棺材里。而他们这些奴隶,只能被抛尸荒野,被秃鹫鬣狗啄食。
对此,那些奴隶主们还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名为沙葬或者天葬。
恕瑞玛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建立在奴隶们血淋淋的脊背上的帝国;奴隶主们对奴隶残忍的剥削乐在其中,奴隶们除了主人愿意给他们起的名字外,没有别的名字
奴隶主利用奴隶,让他们学会各式各样的技能,再把苦难作为奖赏赐予他们。消耗着他们的肉体,直到他们血肉殆尽。当把他们利用到极致失去所有价值之后,就把他们丢到一边。
阿兹尔虽然不是这样的人,但他的傲慢却和那个最大的奴隶主并无二致。
这些深埋在回忆中的愤恨燃起了泽拉斯的仇恨之火,他意识到太阳圆盘是阿兹尔的能量又,必须要摧毁太阳圆盘方可将他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