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在酒吧打开字典学单词吧?那也太假了。
席念还在苦恼有什么办法,能假装成非常忙碌全神贯注以至于听不到身后两人的对话。
苏甜甜冷哼了一声又一声,“看来你真的是十分、非常、极其频繁地来酒吧啊。”
沉香脑门上流着冷汗,勉强镇定地道:“应酬而已。”
“哦,原来现在大公司的总裁还需要带着女伴一起来酒吧应酬啊。”苏甜甜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露出个可怕的笑容,“那真是长见识了。”
沉香:“应酬的范围不止是公司的合作客户,通过生意认识的人谈完生意后去吃饭按摩喝酒不都很正常吗?”
“原来你们还一起去按摩过啊……”一想到沉香脱光躺在床上任由年轻的女按摩师看遍摸遍的画面,苏甜甜气得胸口疼,酸得胃疼。
一不留神暴露更多的沉香:“……”
席念实在听不下去,抬头张望一圈寻找某个溜走好一会儿还不肯回来的男票。
然后在吧台边看到和女调酒师聊起天来的沉斯。
席念:“……”
我在这里心惊胆战地顶着一片刀光剑影战战兢兢,你居然敢在那随意撩妹笑容灿烂,很好,晚上挂墙角吧:)
席念冷笑着举起手机,拍下罪证,以免某人耍赖不承认。
举起手机按下键的瞬间,有人从面前经过,正好挡住摄像头,没拍到。
她删掉照片,再来一次。
这次,摄像头完全被人挡住,有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拍我?”
席念抬头,看到对方掩藏在黑暗里的脸。
那是一张足以进军娱乐圈的脸,肤白唇红,时下流行的厚刘海微凌乱造型,妥妥的一枚韩范儿小鲜肉。
“抱歉,我不是故意把你拍进去的,我已经删掉照片了。”
席念点开手机相册,把最上面的照片给他看,证明她确实没说谎。
少年长长地“嗯”了一声,弯腰凑近,“你,长得不错。”
席念条件反射地后仰,避免两人过度靠近,“……谢谢。”
少年咧嘴微微一笑,“呐,要做吗?”
席念:“做什么?”
少年捻起席念的一缕长发凑在鼻尖轻轻一闻,有别于其他女人各种或清新淡雅或浓郁刺鼻的香水,眼前这个女人的头发是牛奶味的。
少年的视线在席念并不小的胸前划过,笑出声来,“你经常喝牛奶?”
“也还好。”
和陌生男性这么亲密,席念不太自在,讪笑着往旁边一坐,头发自然地从少年手中滑落。
她轻轻地舒了口气,看向吧台那边,沉斯还在和那个人聊!
少年注意到她故意往旁边坐,跟着往她身边坐了坐,比起之前,现在两人更靠近了。
“我叫白岑,岑参的岑,你叫什么?”
“席念,幕席的席,思念的念。”
许是席慈说的那个故事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席念对白这个姓有点敏感,“白这个姓,很少见啊。”
“少见吗?”白岑挑眉,笑道:“你知道白溪吗?”
“白溪?”席念摇头,“没听过。”
席慈说起那个故事,并不曾说到男人的名字,只用“他姓白,是个演员”和“他”代替。
为了保留母亲最后的尊严,席念没有去查当年娱乐圈里的姓白的演员有哪些,也就不知道在她出生那几年红火的演员白溪。
白岑愕然地张大嘴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白溪是谁?”
“……是国家领导人吗?”
白岑的表情更难看了,“是我爸。”
“哦。”
席念没什么兴趣,白岑却来了兴趣,猛地一把拉住席念的手:“我很少遇到不认识我爸的人,你当我女朋友吧。”
席念懵了:“啊?”
“我家有钱,我爸很有钱,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永远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白岑拍着胸口打包票,“以后你的化妆品我全包了。”
按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说出他爸的谁,证明自己富x代的身份,哪个女人不手到擒来?
白岑信心满满地等着“好”的回答,最多三秒,这个女人一定会答应他!
席念嘴角抽搐,轻松地抽出自己的手,“谢谢,不用了。”
“化妆品不够吗?”白岑一愣,唇边的笑意更大了,女人嘛,都爱玩欲擒故纵这一套,不过是想要更多罢了。
“那我陪你去买首饰,想要什么?卡地亚,格拉芙?项链,手链,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