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吧。”
南霖太子父子请了高手来助阵的事,夏静月隐隐知道一些,但这些高手来自哪里她就不知道了。
初晴听之有理,点了点头:“那奴婢就可以见识一下太子府的底牌。”
南霖太子率众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之上,负手望着庭院中的天机道长,傲然问道:“国师劳师动众,深夜造坊,不知所为何事?”
天机道长目光从南霖太子身后站着的人一扫而过,见太子府的核心人员都在,连太孙左清羽也在场,极为满意。这一抓,就是一网尽扫了。
“太子殿下非要明知故问吗?”天机道长手一扬,后面的蓝衣侍卫提来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将领。
这位将领是太子一系中明天负责攻打南门的将官,不知何时落入了天机道长手中,在酷刑之下,出卖了南霖太子。南霖太子见手下最为重要的将领之一被抓,他的逼宫计划已经暴露了。他不怒反笑,对天机道长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敢上门来寻死,真道南霖无人能制你不成?正好,孤的计划本就是要取你的狗命
,择日不如撞日,孤就提前一个晚上送你去投胎!”
天机道长仰天大笑,“说得好!说得妙!太子殿下这是把本座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好!咱们就在今晚把事情都了结了,谁输了,明年今日就是谁的忌日!”
双方一触即发。
初晴凑到夏静月耳边说:“夫人,我们赶紧走吧,免得被波及了。”
“不急。”夏静月出其的淡定,说:“南霖太子的底牌还没有亮出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可是……”
“别可是了,太子府被围住了,咱们怎么逃也逃不出去,在哪都一样。”
初晴一听也是,反正逃不出去了,不如守在暗处,没准能趁乱把天机道长给宰了。
天机道长身后的蓝衣侍卫齐刷刷地抽出长刀,刀尖直指南霖太子等人,只要天机道长一声令下,他们的刀就会往南霖太子毫不留情地砍过去。
南霖太子向左清羽打了一个眼色,左清羽从身上取出一块灰色的小骨笛。
左清羽将小骨笛放入口中,运气吹了起来,一阵怪异的笛声似呜咽般在深夜中突兀地响起。夏静月正不明白左清羽不喊人光吹笛子是什么意思时,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阵沙沙作响的声音,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