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从其他地方爬来的。”夏静月稳住老太太后,把吓傻的初雪拉起来,“没摔伤吧?”
初雪小脸煞白煞白的,抱着夏静月的手臂直哆嗦:“没、没,就、就是怕、怕得慌……”
“没事了,已经打死了。”夏静月安慰初雪说。
哪料夏静月的话一落,旁边菜地又游来一条过山峰毒蛇,吓得初雪又惊叫起来:“蛇!还有蛇!”
“我来!”初晴连忙拣着手腕粗的棍子跑过来,轮起棍子就朝着毒蛇一阵乱打,几下功夫就将那毒蛇打得稀巴烂。
初晴抓着死蛇的尾巴提了起来,还得意地朝着初雪晃,“初雪姐姐别怕,你看,它被我打死了。”
那蛇骨头都被打断了,像根粗草绳般,在初雪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初雪眼前直发黑。“弄、弄走!你还提着它干什么,你、你不怕吗?”
“怕什么?”初晴圆圆润润的苹果脸上天真无邪地说:“我老家就住在山脚下,小时候都不知道打过多少黑蛇白蛇有毒没毒的蛇呢。小姐,初雪姐姐,蛇肉可好吃了,要不晚上咱们做蛇羹吧?”
夏静月无语,明明透着孩子气、天真可爱的初晴,不知道为什么胆子这般大。不仅胆子大,力气更大,如果初雪跟她说小时候打死不少野猪,夏静月绝对都相信。“好了,把那东西丢开,脏死了。”
夏静月虽然不怕蛇,做药时还要用到它,但一点也不喜欢摸它,冷冰冰的,滑腻腻的,手感让人难以喜欢。
豆角地那边,香梅突然尖叫着跑过来:“蛇!那儿也有!”
夏静月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