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幽买了一堆的各种酒,都不要多,半斤半斤的,搬回了住处。
花雕女儿红,烧酒,劲酒,米酒,酸酒,苦酒,西域的葡萄酒,还买到半斤竹叶青。
“咋样?这些酒算是京城里卖的最好,也最叫好的了!”窦三郎品酒还是差了点,家中酿的酒他能喝一口品出优劣,但这些酒他喝的少,却是有些不敢下定言。
窦清幽跟他一一品鉴讨论,最后得出结论,“今年我们家也去斗酒大会!”
窦三郎点头,“既然那潘家都能酿出果酒白酒,精酿,那其他酿酒商估计也酿出来了。我们今年先去斗酒大会闯闯!”即便不用朗姆酒,家里还有冰酒,金酒,白兰地。还有陈酿的白酒。
窦清幽让买了米粮,她带的有酒曲和酿酒用香料,正好等结果的时间,也没有其他事,先试酿些酒出来。
沈良辰拖着身子赶过来,要劝说阻止窦三郎,没有进去门,就坐在门外等着,说是跟窦三郎耗上了,就不信他不出门!
窦三郎自然是要出门的,出来见他还不走,脸上闪过不耐,“沈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良辰赶紧扶着书童起来,指着他控诉,“我跟你相交也那么久了,一直觉的你学识不错,为人处世也是个正人君子,却不想你竟然是……。贪慕权贵,投机取巧,不走正道的人!”
这一声声控诉,说的路过的人也都停下来,站在不远处看着。
窦三郎有些怒愤了,“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贪慕权贵,投机取巧,不走正道了?我做了何事,让你无缘无故指控我?”
“你…你……你妹妹…她对你那么好,人长的清秀标志,善良文静,贤惠大方,为了你无后顾之忧,千里迢迢跟着你来京赶考,照顾你衣食起居,你竟然……竟然……禽兽不如!”沈良辰抖着手骂。
看热闹的人一听禽兽不如,顿时惊大了眼,看窦三郎的眼神,仿佛他真的对妹妹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倒说清楚,我如何禽兽不如了?”窦三郎目光冰冷犀利。
沈良辰怒哼一声,“…你学问也算勉强过得去,我们算是相交好友,只要你说一声,我自然会拉拔你。你竟然为了功名利禄,要牺牲你妹妹!”
围观看热闹的人都要急了,“到底怎么着他妹妹了啊?”
沈良辰看他们都着急催起来,也拉的是时候了,怒声指控窦三郎,“他竟然要把他妹妹那么可人的姑娘送给人攀关系!”
“切!”围观人还以为有啥大看头,原来就是一个小地方举子想用妹妹攀关系,结个对科举仕途有用的强亲,多少人都这么想,也早都这么做了!
“你们竟然不相信?”沈良辰瞪着眼问他们。
另一扇门也被打开,樱桃端着一盆刷锅水哗啦泼出来,淋了沈良辰全身从头到脚。
“你干什么泼我水!?”沈良辰怒问。
樱桃放下盆子,掐着腰,怒声不善道,“脑子有病的傻逼!别在我们大门口丢人现眼了!自以为是,自恋狂!不要脸的贪慕我们家小姐,招人嫌恶,还不罢休,天天来纠缠!你以为你是谁?让我家老爷太太知道,小姐还有你这种追求者,大扫把打死你!”
“你…你……你…”沈良辰你了好一会,却是一时反驳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上我家提亲的随便拉出哪一个都比你强!你再作纠缠,恶心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樱桃可是快气死了。从梁二郎,到杜启轩,还有这个狗屁沈良辰,一个比一个恶心人!
“我拖着病体来救你家小姐,你…你们……你们这是铁了心要拿她攀关系!?”沈良辰执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