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郎怒恨的瞪着眼,却不敢跟他呛这个话。
婆子上来一把抢过小娃儿递给别的下人抱着,拽住窦二娘,就直接把她拖回大门里。
“你们要干啥!?放开我!放开我!二郎哥!救救我!二郎哥!”窦二娘吓的脸色发白,惊叫的大喊。
梁二郎也脸色大变,要上去救她,“你们这是想干啥?还想用私刑不成!?”
梁二智上来抓住他的衣裳领子,“孽畜!你也给老子回来!啥时候跪到你爷爷安然无恙,啥时候再放你们起来!”说着,拎着他就把他拎回家。
梁二郎叫喊着反抗,可他不说锦衣玉食,也是没干过活儿,家里富裕起来更是养尊处优,哪里是梁二智靠劳力吃了几十年饭的人,直接拎他回去。
马氏看着,又是心疼,又是痛恨,上来扶他。
梁二智却直接把梁二郎按跪在地上,见梁大郎赶回来,直接命令道,“大郎你给我看着他们,好好的跪着!要是他们起来,或者跑了,我为你是问!”
“到底出了啥事儿?”梁大郎看着问。
“你没听见我的话!?”梁二智怒喝。
梁大郎脸色微变,忙应声,“是!二叔!”看看梁二郎和窦二娘,而窦二娘脸上还被打的红肿可怖,又问,“这到底是出了啥事儿?”
黄氏撇着嘴鄙夷的看了看窦二娘和梁二郎,噼里啪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真是有本事,有能耐!怪不得考不中举人!娶了窦二娘这种恶毒下贱的,秀才都考了三年!还有脸把你爷爷气的吐血昏死,生死未卜!等着你爹回来吧!”
“根本就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窦二娘哭喊着。
“你有没有挑拨常月荷,把她叫过来一对峙不就知道了!”黄氏说完看向梁二郎,“哦!你是不相信了!她当初弑母,在衙门公堂上,证据确凿,自己也认罪了,你爹和你二叔他们都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你都不相信我们,相信这个贱人!就算常月荷过来对峙,你也不信的!”
这种鄙夷讽刺,从梁二郎娶了窦二娘之后,就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梁二郎越听越怒恨,都是梁氏和窦清幽她们搞出来的!
看他依旧不信,赵氏摇摇头,“窦二娘,你认罪吗?”
窦二娘痛哭着,委屈万分,一心求死的样子,哭喊着,“我认罪!我都认罪!都是我的罪!你们家出啥事都是我的罪!我求求你们,你们直接杀了我吧!”
梁二郎上来揽住她,“二娘我信你!她们诬害你,我相信你!我一定会给你洗刷冤屈!”
赵氏简直不知道说啥好,看向马氏,看她还有啥可说的。这样的梁二郎和窦二娘留在家里梁家离败落不远了。
马氏气的两眼一阵阵发黑,站不稳。
梁大郎赶紧扶住她,“娘!?”
黄氏怒骂一声,“放屁!狗眼昏花!”
婆子找了去出诊的梁郎中回来,急匆匆的赶到。
梁二智几个连忙拥着梁郎中进屋,医治梁贵。
梁贵不单单是这一次气怒攻心,是久淤成伤,虽然把血吐出来了,却也彻底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