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家里哥儿五个,就我爸一个人挣钱。五个孩子就四条裤子,我老得在家留守。”
又一个包袱丢了出来,众人一愣,随即都笑了起来!
为什么在家留守,没裤子穿啊!
周星停顿了一下,继续开腔:“现在这孩子什么玩具没有啊?全带电的:电脑、电玩、电棍,哎哎——这不让玩啊。”
这一次,郭铭顺也终于笑了,微微颔首。
站在一旁的陈同满眼纳闷:这丫的,看样子真会说相声啊,怎么以前就没见他说过?
看到大家的反应后,周星也完全放松了下来,越说越顺溜:
“我小时候,家里就一电门,我爸爸还不让摸。现在这孩子,8都有了,我小时候半拉儿p也没有啊。我姥姥有一根拐棍,她死了,我玩了半年,我拄着它装佘老太君。”
这个时空历史跟原地球没有变化,依然有佘老太君,这段儿一出,众人哈哈大笑,气氛也热烈起来。
陈同虽然也被逗乐了,但强忍着,纠结的脸上满是郁闷。
周星不等大家笑完,又说道:“中间上学课间休息实在没得玩了,班长组织我们搞竞赛,看谁能把脑袋钻到课桌里去。我还挺争气,钻进去了,拔不出来了。”
“噗!”
众人都笑喷了,郭铭顺也开始咧起了嘴,眼中闪出一抹亮色。
一旁的郭超一边笑,一边瞅了瞅他老子,心道这老爷子难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相声表演大多都是绘声绘色,周星虽然也把那些动作做出来了,但却原封不动的走方清平的路子,木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笑话。
这样的表演路数,在这个时空可是完全没有,再加上又是全新的段子,强烈的反差让大家都乐不可支。
周星则依然冷不吧唧的道:“学校只好把我爸爸找来了,带我去医院啊。但到校门口被传达室大爷拦住了,说桌子是公共财产,得摘下来才能去医院。”
“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大笑。
周星继续道:“我爸说我们要是能摘下来去医院干嘛去啊?最后交了押金才让走的。”
有了上面的打底,众人对周星后面的表演更加期待了,郭铭顺也全神贯注的听进去了。
周星说道:“现在大夫对病人负责,我们小时候大夫糊弄人。要给我从脖子这儿截肢。我爸说早就废除砍头了,拽着我就跑了。回家吧,上不了公共汽车啊。顶一桌子往家走,回头率百分之百,不知道我什么兵种的。
我们有个街坊是木匠,他说要把桌子锯了。我爸舍不得,学校扣着押金呢。我爸说戴一桌子也好,写作业方便。脑袋在里头塞着写作业看不见。整整顶了三天,人瘦了一圈最后拔出来了。”
“噗!”
大家都笑喷了,哈哈大笑,甚至有人还抚着肚子,嘴上还没停气儿,忍着痛继续笑。
郭超对周星竖了竖拇指,作为相声世家,从小耳濡目染的他也有很高的鉴赏能力,周星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功力,让他吃惊之余,也对周星之前的提议多了些期待。
而此时,陈同是彻底没脾气了,跟在一旁傻乐,连郭铭顺都被逗乐了,陈同哪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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