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市的小头目是吧?”君长鹤没有回答君长鸣,而是转身看着已经吓傻了的暗市男人,问道。
“君……君爷,小的实在不知道是您的女儿,小的只是见钱眼开,给君见晚开开车,从头到尾都是打杂的工作,而且……我对您,对您的小女儿,一路上我们相处的很好,我……”
“你本来的意思只是想弄俩钱花花,因为这一阵子你们暗市的好几个老大都被舒毅给扼杀,你们的日子越来越难混,所以不得不铤而走险想混俩钱,你们也不想杀人越货,因为那样麻烦会很大!”
“对对对对,君爷说的其实都是我们的实情,我们……我们真的不是……”
“有没有想过,同时得罪我和雍四爷,你们暗市会是什么下场?”君长鹤说这句话的同时又狠狠的踩了君见晚一脚,继续说道:“假如我和绍钦合作想要致力于铲除你们暗市余党的话,我想大概不出半个月,你们将会……”
“别……君爷,别!”暗市男吓坏了,也听明白了君长鹤的意思,光从君长鹤脚下踩的力度他便能分辨出来君长鹤想让他干嘛。
只是,君长鹤不说罢了。
因为一旦说出口,罪行也就落实了。君长鹤没有那么傻,但他还是放出来一句更为狠毒的话:“肉,只有在锅里炖的时间长了炖烂了,才能入味道,要是翻炒快速炒熟,其实一点味道都没有。”
“君爷的意思我明白……”
“不……爸爸。”君长鹤话里话外的意思君见晚也听到了。她惊恐极了。这是她的爸爸?叫了二十年的爸爸,会对她这么狠吗?
不!
她惊恐的向后退去,一边褪却一边喊到:“爸……不要丢下我,他们会折磨死我的,爸……”
这一次,废弃别墅外是真的没人了。
雍君两家人都离开了这里。
废弃的别墅内,仅剩下暗市男人和君见晚了,两个人对峙着,暗市男人露出了无比狰狞的笑。
没人的时候,他对君见晚的狠毒可不会像君长鹤那般小打小闹,他那一脚狠狠踩下去,立即撕裂了君见晚的嘴:“麻痹!”
男人显示狠狠的骂了一句。
君见晚已经忘记了自己浑身以及嘴角的撕裂同,她能想象的到接下来对她的会是什么酷刑。
“你说你这个死女人,也怪我心瞎,听信了你的谗言,才想着去得罪雍君两家人,你这是让我们哥们钱没拿到,还让我们在盛京没有立足之地呀!啊?婊子!死,你肯定是活不了了,问题是,我要怎么把你弄死才能接君家人,以及雍家人的心头只恨呢?”
“求你,一刀弄死我可以吗?”此时此刻,君见晚别无所求。
“你看你,你看你这个贱样子,你说你早干嘛去了,人就是不知足,环境不一样,你的要求就不一样,这个时候对你来说,能一刀毙命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你这个不知足的野种杂种!虽然这个时候你对幸福的要求是那么低,对不起杂种,你的要求我满足不了你……”暗市男人突然站起身来。
然后伸出巴掌使劲拍了几下。
别墅的外面,顿时蜂拥一般的涌出来几十个男人。
“大哥!”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