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没了?不过瘾,不过瘾……”
女孩们都嚷嚷开来。
气氛比之刚才轻松多了。
唐简朝吵吵嚷嚷的女孩们极为不客气的说道:“也该你们展示展示你们公鸭嗓了好不好!快点,你们每个人给我唱一首,不唱的我就当场扒光你们,洗白白,剁肉馅吃!”
“噗……”
“来来来,唱歌唱歌,今天唱一夜,不醉不休哦。”
“要唱,即便被说成公鸭嗓也一定要唱,反正今天是唐富婆买单,我们就当练歌了,我们这歌喉,若不练,啥时候能赶上唐简的。练!”
“必须的!勤能补拙!”
“你们,没轮到唱歌的你们就先喝酒啊,这里每一瓶红酒香槟朗姆,都是价值几千乃至上万的,不喝白不喝啊。”唐简大声嚷嚷着。
“几千乃至上万?”
啪!
一瓶红酒木塞子被粗鲁的启开了。
“哈哈……”
氛围越来越热闹,越来越放得开。
红酒
本来意寓温馨浪漫的一种酒液,本应该是浅尝细酌的,可这么上好的红酒香槟,遇到了这些平时都时尚温婉可一聚到一起个个都如同禽兽一般的女汉纸们。
红酒便不是红酒了。
而是烈酒。
价值上万。
不喝白不喝。
大不了喝醉了被丫的小富婆看光光洗白白。
拼了!
个个边喝边吃边扯着嗓子吼。
唯有陶婧,作为业务部的主管,她已经年届三十,相比女孩们要稳重矜持太多,再说,她当初打电话给唐简是因为担心唐简。
程颐可的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