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
错在谁?
悔恨的泪,混合着黑色浓稠的眼线妆,如同蜈蚣一般的爬了一脸。
浓妆艳抹的她,一脸花妆。
好不狼狈。
像极了女花痴。
像极了女小丑。
像极了,女精神病人。
哪里还是那个不把小裁缝放在眼里的高冷的女明星?哪里还是那个雄心勃勃志在必得的想要把雍绍钦囊括在手中的国际范儿女神?
哪里还是那个旗袍女王?
“我……雍太太。”洛琪唯有求饶。
唐简却依然余怒未消:“不要告诉我,你托靳先生让他请我和我老公前来和你们赴约,不是你想要给我这个正室一个下马威?”
“我……”求饶的想法和念头都不敢再有了。
每每都被唐简说中。
人家小姑娘冰雪聪明,可平民可高雅,人家从来不把自己的高贵高雅拿出来显摆,而你却把她当做井底之蛙庸脂俗粉小村姑,人家那么卖力的为你设计旗袍,而你不仅仅没有一个谢字,你还千方百计的觊觎人家老公。
你……
哪里是回国来发展的。
你分明是来找死的。
一个豪华包间内。
圆圆的餐桌上坐了四个人。
唐简一脸毅然悲怆的泪,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无不面露着心疼以及无比关心的神情,而另外一个女人洛琪。
一身的酒水,一脸的花妆,佝偻着身子,犹如一个被抽了背筋的死虾。
犹如一个乱风中等在被执刑的女犯。
她屈下身去,竟然想要下跪!
“别跪!”唐简抬头,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