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眸子垂了下来。
“我摸摸?”
她飞快的想要并拢,却被他强势分的更开。
手掌覆了上去。
他笑了,笑的很坏。
“小东西,这么不经事儿?”
她眸子里立即莹了一层水雾,小嘴瞥着,心有委屈,有羞赧,有渴求,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纤手抓着沙发垫用力搓着,手背处的肌肤都红了。
“不哭,不哭。”他语调暗哑难耐,立即收了手并将她手臂拉起,双膝一挑,她便坐立起来,与他更贴近了。
“硬……”她不自知的吐口道。
“硬就对了,难不成你希望是软的,那你这亏可不是吃大了吗?”他耻笑的道。
顿了顿,他贴于她耳垂处:“摸一摸?”
她立即攥紧了小拳头。
拼命摇头:“我害怕……”
“这就怕了?”看着她由红便白的小面颊,他想笑,又想啄她,看着刚刚被他吻过的胀胀的润饱欲滴的两片唇瓣儿,怕她承受不住过多,他只得忍着节制。
没好气的拿眼白翻她。
正好她在看着他,不知道她想了什么,本来有些胀胀的小嘴唇突然噘了起来:“我讨厌她们!”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可他懂。
小妮子醋劲儿大他可是领教过不止一次了。
“老公向你保证,这世上只有你有这么大能耐,想让他硬就硬,想让他软就软,你有百分百驾驭他的能力。”
她突然暖了,害怕又期待的心情也稍放松了邪,坐在他腿上,正好和他比肩,小手竟然挑衅的扯了他的耳垂。
搓了一下:“可是……我想打个蝴蝶跟我头上的蝴蝶结做个伴儿,姐妹结?够长吗?”
“噗……”
小姑娘这种极为无辜的跳脱勾魂手腕,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