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在撕扯间整个袖子都脱落,致使她肩部因面料的摩擦而产生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肿擦伤,肉色的文胸带子正好勒在上边,陷进去颇深。
再看脱臼了的右胳膊。
手腕处几个指痕印都已变成了乌紫高高凸起,与她凝白的手臂形成了惨然的对比。
这是怎样一种逃生的拼力?
雍绍钦的双拳攥的磕巴巴。
“砰砰砰!”他敲的包间的门震天响。
门被推开,两名服务员毕恭毕敬:“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拿把剪刀来!”
“呃……”服务员很不解,来用餐的不点餐居然要剪刀?
好怪异。
不过还是乖乖去拿了,那男人威凛的气场实在太吓人。
不一会儿,剪刀递给了雍绍钦,关门。
“你要干嘛?”唐简牙齿打颤。
自第一次得他相救,到温晴介绍他,再到今天商场里与他相遇,唐简似乎了解到一点。
他是邪魅。
是罂粟。
可
他不主动对女人下手。
温晴说了他很多,大都是关于他心狠,关于女人对他趋之若鹜欲罢不能,唯独没说过他主动奢淫无度。
所以
明知道他狠辣,可她依然敢厚着脸皮向他求救。
可眼下,他要干嘛?
“你……你脱衣服干嘛?”唐简吓得嘴唇紫中泛白,她该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今天无论如何也难逃被践踏的厄运?
胡思乱想间
雍绍钦已经将上身脱光,其实也就两件,西装外套,纯棉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