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声音软糯得像是嘤咛,一下下撞击着男人的耳膜。
贺纪辰优雅而立,黑眸闪动。
一些企业为了跟他合作,想着法子给他塞女人讨好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从来看都不看。
这次又是什么,角色扮演?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个女人眼神清澈很干净,莫名的让人多看两眼,不得不说,这次的女人最合他的胃口。
他没有推开她,而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慕深深记不清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只知道自己太热了,太需要亲|吻、肌肤碰触,一旦得到,就像是被吸住的磁铁,再也分不开的纠|缠在一起。
他以为她是那种女人,所以豪不怜香惜玉,彻底占有她的瞬间他蓦地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涟漪,定定的看着她皱起的小脸,她是……第一次?
后面的事完全失控,她所有的声音在他强悍中碎裂,语不成语。
极致的感官享受,充斥着浓郁荷尔蒙的迷乱之夜,令人沉迷,不可抑制的沉|沦其中。
睁开眼睛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慕深深只觉得头疼欲裂。
蓦地,她停滞了三秒,猛地坐起身,嘶,浑身酸疼的像散架了一样,浑身一丝不挂,床上凌乱不堪。
种种迹象表明,她被人干了。
☆、第3章 恶人先告状
第3章恶人先告状
慕深深动了下双|腿,一阵酸痛。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的第一次竟然和陌生人做了,不知道对方身份,还什么措施都没采取。
但是想想又觉得这种担心有些可笑,也许她早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慕深深环视四周,这是一间总统套房,房间大的吓人,装潢以暗色调为主,显得尊贵、神秘,房间里早就没了人,床头放着一叠粉红色的纸币,显得格外刺目。
慕深深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能想到的只是最激|情时刻的零星画面,热血沸腾的让人脸红心跳。
而男人的容颜早已模糊。
慕深深不敢再想下去,揪着头发痛苦的低下头,连哭都哭不出来。
至少她没有让裴毅得逞,她安慰自己,那对贱人还没有得到惩罚,她不能倒下去。
慕深深艰难的爬起来去洗澡,穿过客厅的时候,蓦地被茶几上的东西惊住了。
茶几上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套新的衣服,连内|衣都齐全。
旁边有个餐盒,是江城某著名高档餐厅专用的保温盒,还印有企业的logo。
旁边有张纸条,上面的字苍劲有力,带着几分霸气和洒脱:【房间给你开了三天的,好好休息。】
慕深深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纸条掉在地上。
昨天的情事有多激烈她比谁都清楚,可面对男人的体贴,慕深深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她宁愿这只是单纯的一|夜`情,以后再不相见,永不打扰。
可是只要想到他可能记得她的样子,甚至认识她,她就紧张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慕深深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多想,如果对方想威胁她,就不会在床头留下那叠钱了,她真是被裴毅打击的有点受害妄想症了。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慕深深看了眼来电,目光微沉,努力稳了稳情绪,接听:“喂,爸。”
“深深,你在哪儿?”夏德海声音有些低沉的质问。
慕深深猜到夏德海应该是知道什么了,不紧不慢的回答:“有事吗?”
夏德海是她的亲生父亲,他们之间却并没什么父女情分,她也随母亲的姓。
“你回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夏德海不容置疑的说道。
慕深深顿了顿,简单的回答:“好,我这就回。”
挂掉电话,她却并没有急着回去,反而不紧不慢的打开保温盒。
慕深深多少猜到夏德海让她回去是因为夏如烟和裴毅的事,他们昨晚的计划失败,现在肯定急坏了。
夏如烟为了防止她提前有所动作,肯定会先下手为强,用夏德海施压。
这不,一大早就让夏德海打电话给她,是怕她发布记者会将他们的事广而告之吗?
呵,不知道夏如烟又编了个什么凄惨的故事来博取同情。
既然他们这么着急见她,她就慢慢来好了,反正着急的又不是她。
保温盒里面的饭菜还热着,香气四溢。
慕深深这才发现自己饿坏了,不由想起昨晚的男人,除去他趁人之危要了她之外,倒是个贴心的男人。
慕深深吃完饭换好衣服整理妥当,才施施然的起身下楼。
到了夏家,她用头发遮了遮脖子上的吻痕,摆出淡定的笑容:“爸,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