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
被请进皇宫住的韩家小姐,一时间成了各路人关注的对象,这一住也近二十来天,是否,等皇后回来,就会有个说法。
此列一开,那接下的是不是就好说了,毕竟宫中是有四个妃位的。
不说别人惦记,就连白太妃,也是一肚子疑惑,这个侄女是怎么想的,自己走了,还留下个娇小姐在宫中陪皇上,有几次,她还看到,皇上与韩家那位小姐在御花园说话。
那气质,那容貌,这不给自己添堵吗?就算要展现一国之母的大度,也不能找个这么拔尖的啊,这男人的心,那是最经不住新鲜的。
她这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荣王也是备受煎熬,这处理政务也就罢了,还要替皇兄奔走后宫,这韩家小姐入宫,他最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算着日子,最多还有一个月左右,一定要回来啊,有着二哥准备的那些东西,他还能应付这一阵子,到恩科,他是真搞不定了,相信二哥心里有数。
“皇上,这些奏章怎么办?”杨喜看着那一堆奏章,都是请皇上纳妃的,这皇后一走,这些人,闻着味就来了。
荣王翻了几本,放到一遍,二哥这个皇上,真是辛苦,这房中之事,都的这么让人操心。
“杨喜,收好,一本都不能落下,回头等皇后回来,好好琢磨琢磨。”荣王半开玩笑的交还给杨喜。
杨喜收着,这荣王,还真是幸灾乐祸,哎,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事呢。
几个知情人,心惊胆战的过着每一天,这皇上去的地方,可不是附近,这大老远的,有什么事,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爹,女儿不嫁。”张月秀依然是那个态度,如今她已不再是二八年华了,她最好的年华都等过了,不在乎了。
张寒侗这个心塞啊,当初,就不该让女儿去参加那什么甄选,以至于造成现在的后果,这个女儿,就是一根筋。
“秀儿,你看看,人家钟太傅的孙女、还有谢家的嫡女,都嫁了,聂家最近也再说亲了,爹给你寻门亲事,这一次不能由着你了,这恩科在即,青年才俊云集,总有你能看中的。”
“爹,女儿说了,不嫁。”她要嫁的人,非他不可,否则,不嫁。
“老爷,这事,也不能怪秀儿,这韩家的姑娘不是进宫了吗,这后宫,总要开设的,咱们秀儿等了这么多年,怎么着,也能有机会了…”她的女儿,青春年华,都没了,现在找什么样的人家才般配?
高不成低不就,不如一条道走下去,女儿又是这么个性子。
“都是你惯的,你都教秀儿些什么啊?那钟家就不规矩了?国公家的的,聂候府上的,那个不必咱们家有底蕴,他们是多规矩的人家,他们就知道变通,就是你,当初非说什么,一女不说二夫,你也的看看,那根枝咱们张家勾不勾的上啊。”
张寒侗这个心里又是急又是气,这女儿,他的嫡女,他能不心疼吗?就是心疼,才要给她找个归属。
张月秀站起来,不想再说,“爹,女儿就是不嫁,在家但老姑娘,也不说亲,我的情况大家知道,也没挡着弟妹们说婚事。”
“浑说,什么大家都知道,你什么情况,你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都是你娘,给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教废了。”张寒侗气的拂袖而去。
进宫进宫,那皇宫,真那么好进,他会不知道努力吗?妇人之见,心里也下了决心,这一次,由不得她们了。
几滴眼泪就落下了,爹是嫌她丢人了吗?
看着宝贝女儿伤心落泪,本来就受着委屈,这当爹的也不好好谋划,当年,让女儿等了,怎么,说不娶就不娶了,让另嫁就嫁啊。
在张夫人心里,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自己家中就是,皇上也是男人,就不信会为了皇后一个人,不纳后宫。
人家韩家姑娘都能进了,就是自家老爷不去争取,那皇后也是,就是个妒妇,要不是她当初拦着,什么立后之事慎重些,现在,她家女儿已经入宫了。
“秀儿别哭,娘来想办法,别哭,娘这几天,就找个机会,进宫去见你大姨。”
“娘…女儿的命,好苦啊…”这一哭,张夫人的心肝都疼了。
她的女儿,花容月貌,才华横溢,不比谁差。
也是,女儿都是为母者心中的宝,可也要有点眼界不是,不能盲目不是。
皇城里掀起的这一股纳妃风波,远在南地偏远地区的秦玥玺和青锦浑然不知,也没想到,这皇后才出去二十来天,家里就妖风四起,春心荡漾啊。
天宫殿的宗主司大堂。
“阴宗主,你可真是御下有方,将人都引到自己底盘上了,没人将人拿下,还全军覆没。”妖娆妩媚,一身色轻纱只将身体重点部位略遮掩的的女子,坐在扶椅上,轻轻摇动羽扇,笑的一脸讽刺。
另一把椅子上,被点明的阴焱脸上黑白两色,带着怒气瞪了对方一眼,贱人,要不是得尊主床笫之欢,这七宗主之位,哪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过,这次,却是被人说到死穴,净水坛全军覆没,一个没留,尊主必有重罚,好在,最后剩一口气的黑水给了他一个重要的消息,或许,能将功补过。
那净水坛花了多少心血,眼看,就要大成,就瞬间都没了,一千多成熟的果子,等于是上万颗果子里才存下来的。
还有地火坛的废物,这笔账他亲自去算,哼!
“魅宗主,少说两句,人家银宗主要亲自出马了,这一次,定能将人一举歼灭。”另一个阴阳怪气的人也坐在椅子上说着风凉话。
七宗主各自都有自己分管的分坛,这阴焱平日眼高于顶,仗着自己比他们手底下多几个人果子罢了。
现如今也和他们一样了,就一个坛,还是损兵折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