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那句话,是世事难料,“大白!进去,里面墙角,看见有血迹的地方,就撒泡尿,或者弄点水上去。”
这风水阴阳之术,布下容易,解开其实也简单,就看,能不能知道门路了,正好,这里有个可以不受任何阵法和不干净东西影响的家伙。
撒尿?大白低头,它虽然现在是狼,可是也不能这么不害臊啊,这里的人,也是奇奇怪怪的,什么招都有,看来,娘说的也对,各有各的道。
大摇大摆的进去,可能是太过自信,竟无人看守,或则,那些人也钻回地洞了,大白的鼻子,不用找,闻着就去了,每到一个点,就…
还好,刚一直忙,忘记撒尿了,正好憋了一肚子。
看着里面的血煞之气渐渐消失,青锦轻而易举,就将阵破了,月景秀,这世上,确实是有很多事,你羡慕不来的,不知天高地厚,却又心比天高,注定你失败。
“可以进去了。”青锦提着剑,慢慢的朝里面走。
红雾简单的替萧风赫收拾了下,将匕首拔下,哎,刚才还在街上骂骂咧咧的,这会就死翘翘的,这人的命,有时候,还真不经折腾啊。
跟上青锦,大白也完成任务等在那。
说实话,刚才,那个女人他也不喜欢,阴森森的。
但看到秦玥玺几人站在她跟前时,月景秀终于不如刚才那么快意了,紧紧抱着孩子,他们身上,为什么没有血煞之气,为什么?
“阴阳风水,原来月家起初起家就是靠着这替人看坟地做阴事起家的,怪不得不为外人道,能出一个月景明,都是月家祖上积阴德了。”
难得嘴上损人,青锦就想膈应膈应她,这种人,不知悔改的,偏见太过,野心太大,又没有与之般配的实力。
“锦王果然厉害,怎么你要杀了我吗?我那哥哥知道,会不会心存芥蒂?他的本事,你们是知道的,你们以后还敢用他吗?”直到此刻,还想想着脱身,哪里又有半分亲情,或许起初是有的。
秦玥玺越看这女人越不顺眼,一剑过去,“月景明没你糊涂,更没你想的不堪。”还不如他这个外人了解自己的亲人。
可是但剑过去时,却及时收住了,她竟然用孩子挡在自己身前。
“刺啊,反正我死了,这孩子也是活不了,刺啊!怎么停下了,怎么,自诩正人君子的你们,不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啊?”
就是个疯子,是个畜生。
此时,所有人心中都闪过畜生儿子,虎毒不食子,她竟然有孩子保自己的命,她那一副爱之心切莫非都是假象。
“不妨告诉你们,这孩子现在,每天要用我的血,才能活着,就算,你们不杀他,杀了我他也一样死,不如就痛快点,地下,我两还有个伴。”
月景秀的眼神很疯狂,笑的是肆意,伸手拔下发簪,抵在孩子的脖子上。
“你们要是下不去手,不如我来?还能成全你们的名声,如何?你们选择,杀我,还是留我?”真是个困难的选择题,孩子是无辜的啊,他们都应该知道,可是她该死啊,杀了她,就是杀孩子,他们如何选?
真有趣,这些人,个个自命清高,现在,还的维护那层所谓的正义之名。
她的孩子,要么不凡,要么就只能和她一起去了,留在这时间,碌碌无为,痴痴傻傻,太累了,也太窝囊了。
一时间,还真僵住了,只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太无辜了,他什么也不知道,被带到这个世上,却有一双这样的父母。
青锦眯着眼,看着那个孩子,当初,是她的一手谋划,才有了他,如今,自己又要亲手送他走吗?
秦玥玺在青锦低眉的那一瞬间,已经出手,孩子是无辜,可是更多的孩子比他还无辜,他的一切,是他的生身之母选择的,与人无尤。
再则,这孩子如今也换血?难道,要成为那样的怪物吗?
但是,心中再坚决,再明白,剑依然偏了几分,绕过孩子,刺向了那只拿着发钗的手。
没想到,秦玥玺会真的刺来,更没想到这么快,想着,他们或许还的在想一阵子,所以,再没机会将发钗刺入孩子的咽喉。
接过孩子,拔剑再刺已经是对准了对方的心脏,要一个不会武功女子的性命,顷刻之间。
月景秀瞪着眼睛,缓缓倒下,嘴里念着:“孩子。”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青锦抬头看向秦玥玺,突然落下两行眼泪,她从未哭过,从未。
有人刚才,心甘情愿,替她昧着良心做一件违背本心的事,她都无法抉择的一瞬间,他替她做了。
不过是,不想让她有定点为难,更不想看她被别人为难。
别人不懂,她懂,也不知为何,就是明白。
孩子也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红雾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南宫炔拖着他往外走,顺手将秦玥玺怀里的孩子也卷走了,早就怀疑,刚才确认了,那个男人,到底舍不得她孤身犯险,到底是她选的人。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