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随便就在客栈的大堂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回去休息,几个房间都是连着的,有什么动静也能随时通气。
只给她一人用了药,这程康是太有把握,还是觉得她带的人不过尔尔。
估算着世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待‘客人’光顾,暖春和红雾,一个躲在床地下,一个躲在梁上。
屋内灯已熄灭了许久,超过估算的世间大约半刻钟左右,客栈屋顶的瓦片动了。
几人的听力都很好,红雾悄无声息的避开视线,看着对方将瓦片慢慢揭开,用一个吹管,往屋子里吹了迷眼。
红雾闻了闻,瘪了瘪嘴,这等迷眼,有他的药丸在,一点用都没有,大概是在等待迷眼的时间,没过多久,客栈的门就悄悄推开了。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屋顶上的瓦片合上了。
“就是这个吗?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说话,快点。”这次说话的是个女声,有些急促的催促,虽然不再如白天那么娇滴滴的,但是青锦还是听出来了。
男子从腰上解下一个瓷瓶,低声嘿嘿一笑,“你这是迫不及待,想要当皇后了吗?你看上的不是那王爷吗?”
“少废话,快点。”
哟,有内幕,暖春躲在床底下,两眼一抹黑,看不清什么,但是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声音很小。
男子在催促下,打开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只小虫在手上,什么锦王皇后的,他们出手,一样中招,从今往后,就是个提线木偶,任务完成,二位使者必然大大有赏,说不定还能得到宗主的青睐。
“这蛊虫的见血才有用,我去划一下。”女子拿着匕首,就要上前,被男子阻止了。
“免得打草惊蛇,明日他们看到伤口就不妙。”
“那你要怎么办?”
男子指了指地上的鞋,将虫子放进去,然后在鞋底扎上了几根锋利的小刺,长度,刚刚好,只要脚伸进去踩下,立刻就能见血。
这小刺路边多得是,做完事,两人将鞋子摆放好,悄悄的离开。
但他们离开后,在街道上与屋顶上的人汇合,一号立刻尾随而上,屋内过了许久,亮起了烛火。
红雾看着桌面上那只细小的虫子,颜色有些暗红,正在桌面上爬动,“师叔,这不会就蛊虫吧?”活的蛊虫还是头一回见,红雾很稀奇。
这南地这些古怪的东西太渗人了,一条小小的虫子,可以长到房子那么大,也可以这么小,这蛊虫到底有什么作用?
南宫炔也盯着,这些人想要害这女人,对蛊虫他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这东西,一般要么是吃进去,要么就是顺着血进入肌肤。
青锦是懂得一些,可是,要论专业,自然不及简姑姑,虽然多年未曾触碰这些东西,但不表示就忘记了。
“这是木偶蛊,控制人言行,这蛊进入人的身体后,会慢慢爬向大脑,中蛊的人,只会听从养蛊之人的话。”
控制了青锦,就等于控制了半个大锦,这些人的野心还真是大的惊人,可是太过自信了。
“刚才听他们的意思,是想要控制我,再假扮我?”好大的狗胆,好似听那男子说,那女子看上身旁之人了。
“应该是,这种蛊虽然能控制人的言行,但是只能在十天之内,十天之后,这中蛊的人,就会全身僵硬,只能说话,不能行动,蛊虫也引不出来,除非,养蛊的人死,才会一同死去。”然后中蛊的人就像大病了一场,一年之内,还能活的,要是蛊虫在他脑中待超过一年,就救不了。
简姑姑的话,让大家再看到那只虫子的时候,浑身不舒坦。
“若是这养蛊的人自己中蛊了呢?”秦玥玺突然问了一句,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想要害他阿锦,就让他自己尝尝滋味。
“爆体而亡。”其实,所有的蛊术,都是有禁锢的,要养出这种控制别人的蛊,也就是邪蛊,都要与蛊虫有一定联系,或者自己的血养,或者是别的法子,总之,都要牺牲一些。
一旦蛊虫对养蛊着反噬,后果就是死,当然,死法有很多种。
“简姑姑,帮我收起来。”到时候用的上。
“他们想的到是挺好的,这是造反?还是谋逆、还是找死?”南宫炔也阴沉了眼睛。
青锦看着简姑姑将那虫子收起,余光看了秦玥玺一眼,这是要以牙还牙,可以。
“小姐,这么说,那谢将军,可能真的情况不妙。”屋内那男子没有别的举动,问什么说什么,只求着他救谢将军,告诉他,那个程康有多危险狡诈。
“情况肯定是不妙,但是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明天看看再说,如果是,大家不妨就演出戏,先将人救出来再说。”秦玥玺绕道青锦旁边坐下。
南宫炔眉头直挑,你这是小叔子,要保持距离,一路上殷勤也就算了,还靠这么近,想干嘛?
“明天如何安排。”这荆州真是龙潭虎穴,程康和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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