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受着众人的朝拜,享着无上荣光,这就是她要的,她这一世便是要这样的无上尊荣,万人跪拜臣服,什么不得扰民,自以为是的做派,看看,百姓们一个个喜笑恭迎,何来不愉?
凤南跟着后面,头戴面纱,低头行走,余光看着前面万人拥戴的风华,女子活成这样,才是精彩,以前是她目光短浅,只看的到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从未给过她关注的男人,她感激风华让她明白,只有更强,只有权利,只有抓在手上的东西才是最实际的,除了感激再无其他,相互利用罢了。
歌舞散场,已快天亮了,风华一夜未眠,应酬半夜,也无睡意,披着风衣,来到盐城城楼,接着余散的星光,遥看目山,当年便是在这里结束的,青海,你刺的那一剑有多疼你知道吗?在你心中,她才是你想以命相护的人不是吗?只是你痴,她傻,哈哈哈哈,真是笑话。
一个暗中默默痴痴爱护,一个扬言为痴痴相护的人娶媳妇,而她呢?成了他们相护看护的桥,往事如潮涌,历历在目,仿如昨日。
‘梵音,等天下大定,你与青海便大婚,我为你们办一场盛世大婚,让全天下的都瞅瞅这一对璧人,要不,给樊谦他们也一人找个媳妇,你们一起办?那才热闹。’
‘梵音,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笨的人,一起征南伐北多年,还当我们不知道她是个女儿身。’
‘梵音,青海这混蛋小子,明知道我不擅饮酒,还非要我喝,那么多人,我怎能丢脸,喝就喝,嘿嘿,还好你来的及时,日后你嫁他的时候,看我怎么灌他,你可别心疼。’
‘梵音,没想到你竟是萧王之女,当初为何沦落人贩之手?主公待你不薄,你可别负她,我便且当不知。’
‘梵音,青海那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你两是不是闹别扭了?’
‘梵音,主公到底在哪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梵音,你若再拦着我去找主公,休怪我剑下无情。’
‘梵音…梵音…梵音…。’
“啊啊啊啊啊……。”风华捂着头,她不要听到这两个字,她不要。
“公主!”媚儿和卓然吓了一跳,以为风华的头疾发作,顾不得许多,媚儿翻出特制的药丸,抱着风华喂到她嘴里,公主从没疼的这么严重过。
风华强让自己镇静下来,吞下药丸,双手撑在城墙上,看着目山,“你们下去。”
“公主,回去休息吧。”媚儿大这胆子劝了一句。
“下去。”风华呵斥一句,并未看他们。
两人被惊到,吓的退开几步,无奈,这才下楼,连着那些守在城楼上的守卫,也一个个吓的退了下去。
吃过药,风华总算缓了过来,她以为她都忘了,原来不过自欺欺人,这里现在已是郁郁葱葱了,不知道当年那场大火何其壮观,时光荏苒,草木能再生,可他们却在那场大火中永逝了。
她虽未能亲眼看到,可皇室的秘册里将当年她入阵后发生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计是她定下的,为了不留后患,那些人都不是忠于萧家,留着只会是个隐患,而且,那日后她总要站在人前的,以他们的才智,必能知道蹊跷,所以留不得,但是没想到,青海会追来,而她已经消失在世间。
两万亲兵没了,又弄一个两万山匪出来,闵玄天,原来他们也是可以替代的,你也不过如此,我就站在这等着,看你如何在北冀三十万铁骑下,守的他们安息之地。
天还未凉,只一丝蒙蒙光晕,人们在睡梦中感觉地面震动而惊醒,这是地震了吗?城中百姓迷迷糊糊中三两个到屋外查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复又进去继续酣睡。
青锦已经梳洗一番,带着藏锋走出门去,没带青雨。
来了,是北冀的马蹄声,大家也都起来了,其实谁也没睡好,昨日林哲说,北冀大军约莫清晨到,早早就都起来了,严阵以待,秦玥玺等人已经等在军衙门口,看着青锦出来。
“阿锦看来是一夜好梦。”秦玥玺上马,等她出发目山。
青锦抓着马缰一跃而上,“尚可。”说完,策马而去,洛璃洵、白墨、今生赶紧跟上,沐和山和沐丁早已带着人在城外等候了。
目山山口,青锦下马步行而去,林哲带人等在山口,眼底一抹黑,一看也是个没睡好的,无他,忐忑加兴奋无法入眠。
“走吧。”青锦对秦玥玺说了句,就步入目山,晨曦美好,不要扰了他们清净,一会,她自会唤醒他们。
感觉她的异样,秦玥玺等人也下了马,一行人跟着步行入山,山中清风徐徐,很是凉爽,听的虫鸣鸟叫,听的树叶莎莎之声,一路跟着林哲在小路上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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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元宵节快乐哈哈~第二次,阿莫隐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