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敢碰他女人的贴心之物?!
“如何不见的?你们平日都是如何整理的?”他凌厉的眸光射向那名丫鬟,嗓音冷到了谷底。
“奴婢......奴婢......”丫鬟只是瞥了他一眼,吓得低下头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不关她们的事。”上官嫣然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冷静。这些丫鬟可都是伺候了她多年的,她相信她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想到什么,她朝沈韵堂皱眉,“韵堂,你说是不是来贼了啊?”
而且来的还是那种专偷女人肚兜的贼,要不然,她的肚兜怎么可能不见了?就这箱子里,算上没穿过的,至少有二十来件吧,居然全都没了踪影。
沈韵堂冷着脸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身前,紧敛的黑眸带着压抑的戾气巡视了一眼四周,凭他敏锐的观察,并没有陌生人来过的痕迹。更何况这院子外面不但有上官府的人还有他的手下,若有贼作乱,早就没命了。
搂着她走到床边,两人坐下,他紧抿着薄唇一直都在思索。
看着丫鬟还在那瑟瑟发抖,上官嫣然赶紧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然后她撅着嘴,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看得出来他不高兴,其实她也很不高兴。什么东西都在,惟独这么私密的东西统统不在了,这要是传出去,那得多丢人啊。
“韵堂,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苦着脸满满的都是委屈。
沈韵堂赶紧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无妨,让人再做些就是,丢了就丢了。”
上官嫣然不赞同,“这哪行啊,万一让人知道,我还有脸出门吗?”
沈韵堂眸中冷光乍现,“若是本少知道是谁做的,本少一定卸了他!”
上官嫣然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到他脖颈里,同样有些恨恨的说道:“就是,太可恨了,什么东西不好偷,竟然偷女人的肚兜,这种不要脸的人,逮着了一定要往死里打。
“嗯。”沈韵堂面冷的应道,但动作上却分外的温柔,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后背。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是如何的温柔,总之,比起两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如今不经意间做出来的动作却是自然流畅,虽说跟那冷硬的面色有些不搭,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这个男人对女人不一般的宠溺。
几个月的磨合,他们之间的吵闹越来越少,这一点上官嫣然是最有体会的,尽管这个男人还是冷酷霸道,但在对待她的时候,耐心似乎更多了。他还是不怎么会哄她开心,可是不管发生何事,他总是会陪在她身边。在她看来,面前这张冷脸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相反的,她越来越喜欢跟他撒娇,越来越喜欢靠着他的感觉。
想到什么,上官嫣然突然从他脖子里抬起头,脸颊上莫名的浮出两团红晕,看着他的眼眸中也带着一丝羞赧,“韵堂,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沈韵堂冷酷的眸色闪了闪。
“我葵水半个月之前就该来的,可现在都还没来......”上官嫣然越说脸上的红晕越多。
“嗯?”沈韵堂浓眉微蹙。好像是没来......
以往那几月,他每个月初都有几天不能碰她,这个他记得很清楚,这个月好像自己还没‘休息’过......
见他反应迟钝,上官嫣然耳根子都涨红了,“你说我是不是有了啊?”
她本来是想找冯伯伯把脉确认的,可后来想想,还是觉得不妥。这要是没怀上,那得多丢人啊?可不确认,她心里又不安,万一要有了,她该怎么办?
听到她的话,沈韵堂顿时瞪大了眼,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