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真是通情达理。”九倾轻飘飘地瞪了一眼乱吃飞醋的男人,很快转回了正题,“静儿是不是打算在亲政之前,完全不插手朝政?”
静瑜点头:“有宸王伯伯和轻鸾婶婶在,我还可以多享几年清静。”
即便清静只是她自己的,朝堂的暗潮汹涌将会了越发激烈,静瑜也并不会太过在意,权臣之间为了利益可以展开生死争斗,如何凶残她也只做壁观,只要不影响天下苍生好。
当然,静瑜也不可能让权臣的斗争牵连到无辜的子民。
九倾闻言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让她和夜瑾都较牵挂的事情,“静儿,你身边那个叫做容陵的孩子……现在还在宫里?”
此言一出,连夜瑾也不自觉地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儿。
“还在。”静瑜点头,语气有些疏淡,“不过现在他的身份不是伴读,而是我的侍奴。”
侍奴?
九倾和夜瑾同时一愣。
“他……”夜瑾讶异了一下,然后迟疑地道,“怎么会成为侍奴?”
他犯贱呗。
静瑜没有心思谈论容陵,但是这个人现在在自己身边,天天都能看到他,以至于她算不想谈,也完全避不开。
想了想,静瑜道:“爹爹,娘亲,容陵这个人……对女儿来说,前因后果有些复杂,既然娘亲问了,女儿刚好可以听听爹娘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