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瑜无辜浅笑:“宸王伯伯体恤我年纪小,所以没拿朝政大事来烦我,那么在没人的时候,对我这没什么形象可言的坐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谢谢宸王伯伯了。”
宸王默然。
以前面对九倾的时候,他大概也从没有如此纠结过,年纪小果然是个最佳利器,即便这个年纪还小的新任女皇陛下骨子里绝不是个寻常小孩。
端起手边茶盏缓缓轻啜了一口,宸王道:“东宫的这些孩子,武功都不错?”
“若是跟宸王伯伯相,自然是不过的。”静瑜道,语气清淡,“但是放眼整个天都城,除了宸王伯伯您这个级别的高手之外,其他人只怕很难招架得住。”
说到此处,她抬眼看向宸王,漫不经心地挑了眉梢,“宸王伯伯在家时都没有跟予修切磋吗?予修现在的武功如何,宸王伯伯心里应该清楚才是。”
宸王没说话,眉眼间却似乎有着一抹深思。
“我跟漪澜今天在街听到了一些传言,宸王伯伯可有兴趣听一听?”静瑜唇畔微勾,眉眼弯起的弧度瞬间多了一丝小狐狸似的狡猾。
传言?
宸王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传言?”
“有人说,摄政王把持朝政,把新任女皇陛下幽禁在东宫,连宫宴都不让参加。”静瑜眨了眨眼,无辜地看向宸王,“宸王伯伯觉得这件事是真是假?”
宸王嘴角一抽,无言以对。
“还有人说,摄政王夫妇有谋朝篡位的心思。”静瑜托着腮,无郁闷地叹了口气,“宸王伯伯,朕听到了这些传言……正常情况下,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