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如今记忆复苏之后，很多事情她不说不想，却不代表她没放在心里。
殿内有片刻的安静，海兰馨的声音很快再度响起：“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凤兮转头：“我说的话并不深奥，你听不明白？”
海兰馨脸色一变，优雅高贵的仪态几乎维持不住。
然而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却让她不得不转过头去。
“海兰馨，你怎么会在这里？”敖容冷冷看着她，视线触及她身的穿着，表情变得冷冽，“你跟她说了什么？”
“君大人看起来似乎很紧张。”短暂的慌乱之后，海兰馨很快恢复了沉着冷静，“身为龙族未来的当家主母，我来见见自己的客人，君觉得可否？”
“出去。”敖容冰冷开口，“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
“敖容。”凤兮淡淡打断了他的话。
敖容一怔，慢慢转头，看着凤兮的眉眼间染了跟以往不一样的色泽。
淡漠，不耐，以及些许厌烦。
素来平静如水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心头划过这个疑问，敖容心里微沉，却听凤兮波澜不惊地道：“曾经，我的确心悦于你。”
此言一出，敖容和海兰馨脸色双双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