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闻言深深震惊在原地,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经过费呜呜这个老污婆的眼睛,哪怕再普通的事情都会带上一层黄色的色彩。
这叫做污眼里看人人人都污,她之前居然还在怀疑大神那句话的真实意图,果然她差点误会大婶了!
言蹊胸口一痛,费呜呜这个死女人捏她的胸就算了,还捏得那么重!这可是真胸,虽然不会爆但是会痛啊!
言蹊狠狠地拍掉了费呜呜的狼爪,吸着冷气揉着她肉嘟嘟的左胸,只是这动作不经意间带着一股肉mi的娇媚,看得一旁的费呜呜原本不大的眼睛瞬间瞪得铜铃那么大。
“啧啧。”费呜呜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戳了戳言蹊的大胸,“妞啊,话说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一个暑假瘦了那么多斤居然胸上一点肉都没减,我要是个男人都想把你按在阳台边亲了。”
言蹊懒得搭理这个满嘴跑黄腔的女人,径自朝着厨房走去,今天中午费呜呜来蹭饭,她决定——下面给她吃:)
费呜呜跟着言蹊进了厨房,看着言蹊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筒挂面,忍不住惊呼,“妞你真下面给我吃啊?!”
“闭嘴!”
言蹊现在已经无法直视“下面”这个词了。
费呜呜却不是一个能闲得下的女人,在言蹊切西红柿的时候一直在她旁边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妞,你想不想知道你男神到底对你有没有我说的那个意思?”
言蹊切西红柿的动作一顿,然后又哒哒哒地切起了西红柿,对于身旁人的话当做耳旁风。
她要是再听下去,真的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大神对她有那些个带颜色的意思!
费呜呜明显也看到言蹊手下的动作一顿,顿时笑得十分地猥琐,“其实很简单,只要一根棒棒糖你就能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言蹊“啪”的一声,将手里的菜刀插进实木的切菜板里,一脸冷艳地斜睨着身旁的人,她倒是想听听这家伙还有能胡说八道些什么。
费呜呜似乎没有看到言蹊极具警告性的动作,无视了还在不停颤抖的大菜刀,笑得贼兮兮地说,“喏,像我这样。”
费呜呜含住嘴里的棒棒糖,猛地拔出发出了“啵” 的一声暧昧的轻响,在这安静的厨房里十分清晰。
言蹊皱眉,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费呜呜扯出了嘴里的棒棒糖,然后又将那颗被她玩坏的棒棒糖丢进嘴里。笑得一脸的猥琐拍了拍言蹊的肩膀,费呜呜那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言蹊看得浑身一抖。
这家伙!
言蹊深深地觉得,虽然黄河叫做黄河,但是黄河里的水都比费呜呜要纯洁多了,这家伙已经是污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果然,她是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希望!
言蹊扭过头,红着脸低头不停地切着西红柿。
偏偏身旁的人不知羞,一直在她耳边吵着,“妞你知道了吗知道了吗?”
言蹊放下手中被她切得横七竖八的西红柿,认真地回头问身旁的费呜呜,“你这么污你爸妈知道吗?”
费呜呜认真地想了几秒,然后点头犹豫地道,“他们应该知道吧,我爸还找我要过艾薇呢。”
言蹊卒,不用说了膝盖拿去!
费呜呜还来劲了,“然后第二天我就看到我妈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嘻嘻嘻……”
言蹊简直要给这家伙跪了,好不容易伺候好了这位小主子,结果等费呜呜走了之后,言蹊从她家的沙发角落里找到了一大包的……阿尔卑斯棒棒糖。
很凑巧,费呜呜的消息随之而来——
妞,糖我就留给你了,有机会好好练习一下!
如果那汉子盯着你看,那么我猜的一定没错!
对于这样的人绝不姑息,一定要*…………%¥……¥(此处省略一百字太过血腥黄暴的画面)
言蹊看完整个人都是头痛的,费呜呜这么一闹,她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神了!
烦恼着,言蹊剥了颗棒棒糖放进嘴里,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的时候吓得她赶紧从嘴里把那颗糖拔了出来。
一声“啵”在空荡的客厅里响起,让言蹊羞得赶紧将手里的糖丢进了垃圾桶,然后跑进浴室里洗澡去了。
一身燥热难耐,酷暑难当啊!
好在也没有给言蹊过多想东想西的时间,《擎天一线》的广播剧的剧组就找到了言蹊让她明天过去试音。
言蹊忙不迭地点头应下,挂了电话之后忍不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脸上的肥肉原本将姣好的五官挤成了一团,现在瘦了下来,那张脸上虽然还有些嘟嘟的肉肉,却隐约可见精致的五官凑成了一副可爱的长相。
身上哪怕穿着宽松的大t恤依旧透出妙曼的身材,这样走出去多少有些少女的模样了。
言蹊轻轻地吐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大神,可是这样的她应该不会吓到别人了……吧。
镜中的女孩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骨感美人,可那身赛雪欺霜的白嫩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依旧初具美人的雏形了。
言蹊想着,收拾好东西然后上了直播。
刚一上直播,言蹊就发现了今天的人数简直超乎以往的多,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铺天盖地的弹幕刷爆了屏幕。
威风在我心:广播剧观光团到此一游。
山有木兮:主播主播,你真的要和我南神对戏吗?!!
猫哆几:天哪噜,我怎么也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我最喜欢的女音和我最喜欢的男声会为我最喜欢的小说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