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盯着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一脸的痴迷,还想伸手摸摸他的眼睛,只是忘了自己的手现在已经被绑了起来,两只手像拧麻花似的扭来扭去就为了从绳子里抽出来。
吾斯年看她皱着小眉头身后两只手不停地交叉,索性也懒得说她了,直接将人扛在肩头径自上了楼。
封华看着吾斯年肩上扛着那个小哑巴一步步踏上了阶梯,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进了同一间屋子,“啪”的一下关上了房门,隔断了两个世界。
底下的众人看到吾斯年背着个小姑娘进了屋,活了那么久都是人精的吸血鬼瞬间知道自己大概犯太岁,招惹到了老祖宗心尖尖上的宝。
他们在来之前就听说过,老祖宗醒来之后身边就一直跟着一个华国的小姑娘,只是后来出了点意外,小姑娘不见了老祖宗一怒,整个世界的格局甚至都在悄悄改变。
照这样看,他们刚刚不但差点初拥了未来夫人,还将人关进了地下室,想起娇娇小小的女孩儿身上清晰可见的血痕,众人心里一凉。
“我们来华国的最终目的,是不是就是找到刚刚那个女孩?”马赫身旁一个吸血鬼问他。
马赫也不清楚,只是他好歹比普通吸血鬼知道得多些,他只知道,不管无心还是有心,他们都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
马赫苦笑,指了指还呆在原地的封华,对身旁的人说,“把她先带下去吧,先生一时半会腾不出时间,人先带走吧。”
封华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被人拉了起来推着她走的时候,最后一眼望向楼上紧闭的结实实木房门。
只是哪里却没有一丝一点声音泄露出来。
而屋内却不像众人想的那样,老祖宗坐在沙发上,小姑娘张着一双小细腿横跨在他的大腿上,两双手还绑在身后,只是小姑娘抵不过天性使然,面对吾斯年红宝石的眼睛,时不时低下头亲了又亲。
像只小啄木鸟,言蹊低下头轻轻一啄吾斯年的眼皮,他又睁开眼睛,她看得满心欢喜又低下头轻轻啄了一口他的眼皮。
一直一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乐在其中。
只是吾斯年的眼睛缓缓褪了颜色变成了最平常的深黑色,言蹊顿时没有了兴趣,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太羞耻了,红着脸准备从他身上趴下来。
“喜欢?”吾斯年揽住小鱼儿纤细如杨柳的腰肢,笑着问她。
言蹊想了想那双绝世美丽的瞳孔,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还想看吗?”缓缓地说,男声诱惑着深海里的美人鱼上岸。
言蹊老实地点点头。
“我让你一直看好不好?”
当然好!
“这可是你说的。”
吾斯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上了言蹊手上的绳子,她怎么也挣脱不开的绳子在他手里轻轻一拨就应声而断,她重获自由了准备从男人腿上下去,只是下一秒身子腾空,吓得她赶紧搂住吾斯年的脖子。
吾斯年抱她的姿势就像是抱小孩,她双腿岔开缠着他的腰,而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她怕往后仰双手搂着吾斯年的脖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跌进了柔软的床。
被甩进软绵绵的床铺上时,言蹊在床上弹了两下,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认真解袖扣的男人,老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言蹊脸色一变,连滚带爬地往床的另一边蹿,只是还没爬多远就被人握住脚踝微微一用劲就扯了回来。
言蹊不甘心,被扯回来后又往前爬了两步,而身后的吾斯年又捏着她的脚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前。一次又一次,言蹊都没有掏出吾斯年的手掌心,最后害怕自己累瘫在床上。
“玩够了?”吾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床上的小家伙。
言蹊将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不想面度这个残酷的现实。
“玩够了就去洗澡。”
……哈?!
言蹊只觉得身子一轻,吾斯年将她从床上抱起径自走向浴室。她惊讶地发现,浴室里的浴缸不像普通的长方形,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嵌在浴室里,大的够好几人一起共浴。
圆形浴池里不知什么时候放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言蹊这才想起自己在地下室摸爬打滚一身早就不能看了,难怪他要把她抱到浴池。
那他好好地干嘛解袖扣,她还以为自己要被生吞活剥当成生鱼片酱酱酿酿了。
在把她丢下水之前,吾斯年忽然问,“你的腿下水会变成鱼尾吗?”
言蹊懵然,下意识的摇摇头,她的腿只有在经期的时候下水就会不受控制变成鱼尾,其他时候她下水的话都是由她自由控制。
吾斯年了解了,将横抱着的小姑娘轻轻放进水里,挽起袖子帮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虾——
言蹊收到了惊吓,一个蹬腿跑到了离吾斯年最远的对面,双手环胸惊恐地看着他,她洗澡他伸手来干嘛?
吾斯年看着言蹊一脸防贼的表情看着他,低低一笑,起身翻身下水,一步步朝着一脸惊悚的言蹊身旁。
言蹊吓坏了,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往岸上爬,只是还没爬多远就被人拦腰抱住又丢回了水里。
“呜呜——”米分锤敲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吾斯年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只是沾了水后,压根遮挡不住胸前的凸点,衣服被打湿的下半截更是紧紧地贴着肉,将男人精瘦的腰展露无疑。
言蹊的手下不知该往哪打了,她发现她的力道对于吾斯年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在这样的时间地点里反而平添了一分米分色的暧昧。
言蹊扭身就走,她是想洗澡没错,可她不想和吾斯年洗鸳鸯浴。
“小家伙。”吾斯年眼疾手快扣住想走的小鱼儿的腰,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轻轻咬住了言蹊圆润饱满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舔慢磨,舌尖勾住圆滴滴的耳垂往里一吸,小鱼儿便软得跟身下的水一样,只能娇塌塌地靠在他身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唔!”犯、犯规!
言蹊的耳垂几乎就是一个死穴,每次一碰都能抖三抖,更别提吾斯年早已玩出了经验,再加上刻意而为,她几乎不出三秒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言蹊连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她的眼里只有那双红得妖艳的眼睛,迷得她差点连最后的理智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