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听以前老人的说法，好像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嗯。出去做事吧，下午的部门总结会提前一个钟。”
“……是。”
陈凯拿着件离开，关上门后，忍不住咕哝几句，一脸纳闷儿。
陆征却在纠结到底是财还是灾，因为——
他两只眼睛都在跳！
想了想，拨通谈熙手机号，那边飞快接起。
“在玩手机？”否则，不会接这么快。
“哦。”她也正好想打电话过去试探一番，不然就这么去公司，扑空了咋办？
陆征：“在学校？”
谈熙只犹豫了一秒，模糊道：“嗯啊。”
“陆氏分公司的下半年投资计划，要不要？”
“啥意思？”谈熙眨眼，小心脏却扑通扑通跳起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小东西，再装傻可就没了。”
“要要要！”如果不是在车上，她应该会兴奋得跳起来。
前排的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活泼。
待高兴劲儿过去，谈熙冷静下来，“咳……九州那边给的是纯收益的百分之十，你自己看着办喽。”
“你确定要在手机里谈判？”那边直接绕开了关于抽成的问题，另起话头。
谈熙不由坐直，双眼微微眯起：“所以，陆总的意思是要面谈？”
“虽然视频也可以，但是面对面会更方便，谈总觉得呢？”男人端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却仍然掩盖不了别有心机的事实。
谈熙唇角一弯：“我觉得啊……”故意拖长音调，尾音秀气又软绵，落在男人耳朵里倏地变了味道。
陆征记得，她在某个极致的点上，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叫他名字，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喘息，尤其勾人。
每每那时，他都会忍不住再来一遍……
“小妖精，打算把我榨干？”
“你想多了……我他妈还不想死！”
顿时，男性的骄傲得到强烈满足，愈发不可自控。
陆征陷入回忆当中，差点有了反应，沉声道：“你还打算素着我多久？！”
噗嗤——
原谅她，真的没绷住：“大甜甜，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哟~”
“谈熙！”
“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所以才用合作的事当诱饵。
面谈？呵，估计还没上谈判桌就被扑倒了。
“没错，”男人爽快坦白，“我想你……晚上求饶的样子。”
谈熙撇嘴，“别闹了，合作的事你究竟逗我玩，还是来真的？”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谈总。”意味深长。
哟嚯！听这意思，好像要潜规则她？
谈熙笑了笑，她这趟还真是……没有白来。
“行啊！你丫等着——”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那头，陆征有点懵。
这是答应了？
等着？等什么？
陆征眼神微暗，面上平静如故，心跳却倏地乱了节奏。
他接通内线，告诉陈凯：“会议取消。”
“什么？取、消？”
“嗯。”
陈凯是懵逼的，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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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宝宝们要求，接下来进行二爷和熙熙的不可描述，老司机开车啦，大家快上车！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