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哦,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挽回的前妻。严格说来,也不能叫‘前妻’,毕竟你们无名无实,她不过只在你家寄居了一段时间而已。”
秦天霖倏地收紧拳头,眼中郁色沉沉。
“说来,现在的谈熙跟记忆中的谈熙不大一样,”奚葶扶着沙发站起来,又伸手擦掉唇边的血渍,“以前她对你无限思慕,甚至到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地步,如今却当你是蛇虫毒蚁避之不及。一个人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又怎么会性情大变?”
男人心下一紧,些微蔓延的刺痛感令他无措。
刺激?
“我听秦天美说,你打过她?”
秦天霖瞳孔一缩。
奚葶将他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狞笑,“难怪……再深的感情也该打没了吧?”
男人眼神一狠,反身抬脚踹在奚葶胸口上,换来女人一声尖叫。
秦天霖倾身压近,居高临下俯视她,笑容里暗藏暴虐与阴刻,“看来,你非得逼我动手。”
奚葶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动粗。
“你不是说对我还有感情?可我现在不想要,怎么办?”
她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便没有应声,但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下一秒——
“你还说,再深的感情也能打没,那我姑且动一动手,让你死了这条心,绝了这番深情,如何?”
女人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天霖目光狂乱,好像被什么东西魇住,脑海里不停闪过他用皮带抽打谈熙的场景。
她看着他,眼里全是痛苦……
她在哭,求他停手……
她看着摔碎的结婚照,崩溃大哭……
她抓着他的裤脚,说:天霖别打了,我疼……
他却不为所动,那些绽放在女人雪背之上鲜红印痕刺激着他的感官,诱发出体内无数的躁动因子,那一刻,他甚至想撕碎眼前泪眼朦胧的女人!
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仿佛只有她哀求的声音,鲜血淋淋的后背,才能满足他心底那丝隐秘的快感。
事后,他曾无数次梦见那些场景,醒来时发现裤裆一片湿润。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他咬牙切齿。那是毒,必须戒掉,秦天霖无数次这般警示自己,但根本控制不住,他还是会梦到那样的场景,狂乱而暴虐,他甚至癫狂地想让那个叫谈熙的妖精,这辈子为他哭,为他流尽所有眼泪!
“变态!你这个变态——”女人歇斯底里的嚎叫令他猛然回神。
秦天霖笑了,眼底邪肆愈发深浓。
奚葶缩到角落,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错了,她不应该闹的,如果好聚好散,她至少还能拿到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现在什么都没有……
“你做什么?”她眼睁睁看着秦天霖拉上窗帘,将门窗锁死,不妙的预感在心里发酵。
男人转身,阴暗的光线将他脸上阴鸷衬托得愈发骇人。
“天霖,我放弃了,我不会再纠缠你。”
“晚了。”
奚葶浑身一僵。
“你不是骂我变态?既然如此,不证明一番,如何对得起这两个字?”
“你、你说什么?”
秦天霖冷笑,伸手将裤腰上系好的皮带松开。
啪嗒——
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音。
奚葶如遇鬼魅:“不……不要……”
她不会傻到认为秦天霖想碰她,来一场临别前最后的温存。
男人抽出腰间皮带,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下,往前甩开,接着是奚葶惊痛下的尖叫。
“天霖,不要……”他竟然要鞭笞她?!
奚葶疯狂摇头,又是一鞭甩到她身上,正中前胸,她疼得面色苍白,大汗淋漓。
“别打了……我求你……求求你……我走,我马上走!”
男人没说话,眼前一幕唤起了曾经的记忆,久违的快感似要从胸腔饱胀而出。
黑色皮带不知疲倦地挥舞着,一下接着一下落到女人身上,奚葶闪躲不及,费尽全力逃到门边,只要打开这扇门,她就能脱离苦海。
可是不等她握上门把,头皮便传来一阵刺痛,秦天霖拽着她像一块破布丢弃在地。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