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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秦羌薄唇抿得死紧,一丝弧度都没,脸色亦是铁青铁青。
激情被打断,就像是兜头淋下来一盆冷水,兴致被浇灭,疯狂被浇灭,心头的那团火也被浇灭。
拉上自己的亵裤,他后退了两步,放开面前抱着衣袍瑟瑟发抖的女人。
瞥了她一眼,他转身,一声未吭拉了厢房的门便走了出去,又随手“嘭”的一声带上房门。
夜,恢复了静谧。
厉竹抱着衣衫站在那里身形一晃,跌坐在桌边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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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给弦音上好药,弦音提出告辞,被卞惊寒再次留住。
“本王告诉你一个秘密,换你今夜留下来陪本王,如何?”
弦音对这个条件有些无语。
自是不同意。
不过,对他口中的秘密却是有些好奇。
便故意套他话。
“王爷先说说看什么秘密,我得看这秘密值不值得......”
她的意图很明显,所以,她以为男人不会说,或者跟她讨价还价,谁知道他却是很爽快地开了口。
“还记得我们去午国的时候,有天夜里宿在一个山洞里,本王半夜突然昏死过去那件事吗?那时你是吕言意。”
弦音怔了怔,点点头。
她怎么会不记得?记得很清楚,她当时急死。
“本王其实每夜都会那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略略垂着眉眼,口气很寡淡,丝毫情绪不带,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弦音却是听得心口一撞,震惊不已。
“每夜?”
“嗯,每夜,”男人点点头,口气依旧云淡风轻,“每夜丑时,会昏死半个时辰。”
弦音难以置信,颤抖出声:“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