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情,他后来回想了多次,他真的没有印象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胸,也没有印象看到了她的下面。
可他发现不解释还好,如此一解释,男人眼底越发猩红妍艳,就像是下一刻都能滴出血来。
“你、还、想、怎、么、看?”
森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他从未见到的卞惊寒。
管深终于在心里肯定,他猜测的没错,今日将他留下看守那个女人,就是为了保护。
与此同时,他也得出一个认知。
自己这次完了。
“奴才......奴才并不想......不想怎么看?”
他要如何说,他也很无奈,他也是受害者?
这一切又不是他想的,他也全程被动。
边上有多人开始维持秩序,让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说拍卖会马上开始,让拍卖席上的贵宾各就各位。
“临走前,本王已明确跟你说过,没看住她的后果,想必你心里有数,你且先给本王等着!”
沉声说完,男人猛地撒手,转身便走。
管深被他的力度甩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脑和背心都撞在假山的石头上,“嘭”的一声。
男人没有回头,丝毫不为所动。
管深痛得瞳孔一敛,待站稳,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
入手一片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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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卞惊寒出去了一趟,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李襄韵秀眉微蹙,“三爷去哪儿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卞惊寒也未看她,一撩衣摆,坐下,冷声逸出两字:“没事。”
见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又见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李襄韵虽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坐定,卞惊寒扬目,搜寻的目光缓缓移动。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女人定然是来了此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