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记者，来自《每天头条》，是个萌新萌新的记者，才上岗两个月，还处于试用期。
他是来凑数的，没见过这种场面，更没提问的经验，在之前工作人员统计的时候，他报备的是“宋总有没有女朋友”这个还算比较温和的问题，可一到自己真的开始问，便有胆谎，直接按照最初想的问了出来：“听说宋总跟辣椒直播的第一女主播有关系，请问是什么关系？”
主持人连忙打断了他，因为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跟曹甯比较要好”的问题要严重多了。
但事实上也只有这种问题才能称得上是八卦。
如果不问到莫苒，宋谦还不会立刻就猜到是邓秦。看来这家伙为了让自己上头条，还是花了一些钱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让他白花钱了。
但是，一问一答什么的，宋谦觉得很不爽啊。
于是反问道：“我想知道，辣椒直播的第一女主播现在是谁？”
“是莫苒小姐。”
“莫苒是哪位？”
“是......”
这个问题问的太白痴了啊，以至于这个本就没多少经验的《每天头条》的张姓记者措手不及。
这种时候问了这种问题，难道不该是宋谦措手不及吗？按照金主的说法，他们俩可是有狠狠的一腿啊！
不管了！继续往下问！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大约也是如此。
“听说宋总跟莫苒小姐还有一些亲密合照，宋谦记不得这位小姐了吗？只是玩玩吗？”
“还有亲密合照？！”宋谦故作惊讶，“我不姓陈啊！”
此话一出，场上有几个年轻的记者忍不住吭哧一声笑了出来。而身为问话当事人的张姓记者，则越发尴尬起来。
于是只能继续问道：“宋总看来是真的不记得这位莫苒小姐了，但莫苒小姐声称怀了您的孩子。”
“这位记者，您要是再这样提问，我们就要请你出去了！”主持人连忙打住了他。
问题，问的越发离谱了。
但在一众记者们看来，这才是关键，这才是最刺激的问题。
虽然知道最后可能会被搜身，一些敏感的录音和照片都不会允许被带出去，但是只要有蛛丝马迹，大家还是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去写的。
比起主持人，宋谦倒是不尴尬。也是感谢之前在林家，邓秦给自己打的预防针。
莫苒嘛，现在很无感了。
且不说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就是真的怀孕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人家林家豪啪啪露点的yan照都能公开播放，自己几张果睡照，最多落个风流的名。
有钱的男人不风流，搞不好还会被认为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