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压在床上,他邪肆低笑。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脸上,缓缓游弋,“怎么了?不威胁了?”
慕以瞳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这个时候,大丈夫和小女子都该选择能屈能伸。
“威胁吧。”他卷了她的耳珠子,“继续威胁才有意思呢。”
“没,没意思。”
“没意思?”他挑眉,舔了下她的唇瓣,“怎么会没意思呢?”
凤眸里,冷飕飕的。
慕以瞳没骨气的墙头草,“有意思,有意思。”
“有意思?”他还是挑眉。
“到底有没有意思!”慕以瞳要疯了。
温望舒嗤笑出声,手指落在她衣领处,扒拉开,往里面瞥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
“有没有意思,我这不是问你呢?”
要生要死,还是给个痛快吧!
这样折磨着,她生不如死。
闭上眼睛,摊开四肢,慕以瞳嚷嚷:“要来就快来!别磨磨唧唧的不男人!”
“好,我就给你来点男人的。”
后来的后来,她真的深切的感觉到了,温望舒,真他妈男人啊。
靠!
把慕毅常去的钓鱼地方和盘托出,慕以瞳才被允许睡去。
睡梦里,她还在瘪着嘴咕哝,真的被欺负的狠了。
第二天一早,全身酸软的醒来,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拥着被子坐起身,她看见——
初晨的阳光那样柔和,那样温暖。
她家的温先生,穿着睡裤,赤着上身,背对着她,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