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包缠的t恤被扯开,因为用了碘酒擦拭,所以凝结的血痂没有撕扯出更多的鲜血,但伤口在消毒水的刺激下还是让白浩南发出一阵阵猪叫般的呻吟。
陈素芬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了,满脸的好笑:“我承认是有点疼,但你好歹也是职业运动员,受点伤这点疼都忍不住?”
白浩南理直气壮的惨叫:“老子从来没受过大伤,码的,除了帮你挨那一刀!”职业足球球员确实也很少有这种开放性伤口,是有点疼嘛。
初为人妇的姑娘眼睛尽量温柔下:“好嘛好嘛,我轻点,待会儿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去住好不好,刚才看床头的介绍,这周围有黑颈鹤的栖息地,蛮漂亮的。”
白浩南不耐烦:“啊啊啊,随便你,搞快点饿死了,老子随便找个诊所包扎不行么,非得在这里捣鼓!”
陈素芬快忍不住了:“老子这么辛苦的给你收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正常哪个男人不应该都觉得很浪漫温馨?老子亲手给你包扎伤口呀,亏你还是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受的伤!你泡了那么多妞,这点情调都没有?”
白浩南嗤之以鼻:“你能算妞?再给你说一遍,今天早上只是个操作失误!”
陈素芬耐住性子:“老子不是妞?你今天早上哆嗦的时候在干嘛?”
白浩南叹口气:“芬儿,有些东西是强扭不过来的,我给你举个例子,随便换个妞,哪怕还没你漂亮,老子摸摸后颈的头发,伸手搂个腰,心里就快活得很,巴不得翻过来看领口,如果能再蹭着脖子,早就开始发情了,你呢?如果不是早上老子迷迷糊糊,根本就下不得手,我们两个太熟了,熟得老子摸你就跟摸我自己一样,有屁的乐趣!有屁的情调!”
陈素芬前半截听得已经要发飙了,后面半句又让她充满了动力:“老南,从我高二开始专心准备高考,我俩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我有信心慢慢把这点感情慢慢培育起来,我们是有感情的!”
白浩南一脸没好气:“老子真是搞不懂,你现在大学生又有前途了,老子没得钱又没得搞头,你还挂着我做什么!”
陈素芬坚定:“你会有前途的!”还证明:“你看在蓉都,只不过给了你那丁点机会,听医科大那些护士和女生说你已经做到那么有前途!你行的!”
白浩南嗤笑自己:“那是运气!老子现在运气一直都好,但顺风球好打,一旦打逆风球,老子就要命了!”
陈素芬已经帮他把伤口固定包扎好,顺势抱住他的胳膊在胸前,送上女人最崇拜的那种眼神:“我相信你!绝对相信你!”还有挺胸的辅助动作。
白浩南感觉浑身不自在,使劲想把手抽出来,但包成一大坨的纱布绷带肯定不能用力,陈素芬又足够倔强,最后就如同小时候无数次被撒娇的结果,他只能无奈的拽着姑娘起身:“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说,随便你怎么搞,闷死人了,出去走!”
这是川滇边界一处不起眼的县级市,陈素芬比白浩南有太多旅游经验,借着床头的宣传资料就摸熟了特色,更了解这家威斯顿旅游度假连锁酒店自己还有新开发的民宿酒店在黑颈鹤的栖息地附近,下楼来就转到民宿那边去,这边立刻殷勤的安排车辆接送,自己有车那就有车在前面带路。
距离城区二十多公里外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