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强求!
她淡淡的,“把我送去秦一剪家,行吗?明天就是party了,我过去取衣服!”
话一说完,就用余光瞄着男人……几天过去了,两个人都是闭口不提party的事儿,也不知道这位爷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南夜不提……
她就不问……
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一个小较量……互相试探着彼此的极限,看看到底是谁先沉不住气?
车子奔着秦家小院儿去了,还没进巷口呢,就听到一阵吵嚷,依稀可闻秦凤香的嘶喊,院门外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也没人敢进院。
白天儿挤进去一瞧,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见四五个地痞流氓,正搬着她的那台新缝纫机往外走,秦一剪撕扯着拦,秦凤香嘴里连哭带嚷的叫,“这机器真是别人的!旗袍也不能拿!都是给人家做的,马上就能换成钱了,几位小爷,再通融两天吧!”
看样子,是要债的又来了……
要不到钱,就开始抢东西!
旗袍?
白天儿可真急了……一个星期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再一细看,为首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好看,一双眸子凌厉有神,穿着件军大衣,双手拢在袖口里,一声不响的靠在墙角。
那人默默的向手下一点头,几个小混混更来劲儿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将秦一剪推到了,接着就把他的手按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抄起身边的一块儿砖,向着秦一剪的手指砸去。
这一下要是落实了……
老秦头的手就废了……
多好的裁剪手艺也都要化为无有了!
白天儿推开人群,迈步就要进院子,南夜怕女人吃亏,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她,“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有我呢!轮不着你管事儿!”
他象头豹子似的窜了过去,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擎住了那地痞的胳膊,一使巧劲儿,咔吧一声,就端掉了那人的肩关节,小地痞“嗷”的一声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嚷,“小武哥,疼,疼……”
这下先声夺人……
院子里的流氓都愣了……
靠墙的“小武哥”一声轻咳,弯腰过来,看了看弟兄的伤势,也没多说话,不慌不忙的抬手一端,就把脱臼复了位……看样子,也是有些本事的!
再抬头望南夜,语气不急不慢,“你是哪儿根葱?干嘛要多管闲事?”
人群里有人小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