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勺燕窝羹喂完,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她不解:“做什么?”
他顺势朝前一扑,将她扑倒在榻上,对着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瓣吻上去。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下意识想将他推开,可手上刚一用力,就收了回去。
他的吻很轻柔,不似两年前那个雨夜,狂暴而强悍的侵犯。
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会毁了她。
她的顺从,如同无声的邀请,让他渐渐有了勇气,也有了欲/望。
一点点顺着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颈,她闭上眼,将自己放松,也许是两年前的那场****,让她有了心理阴影,此刻竟是有些微的害怕。
在他的大掌,探到胸前时,微微瑟缩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惶恐,他手下动作猛地顿住,眼底闪过一丝哀恸,缓缓抬起身子:“对不起。”
以为一切的误会都已经解除,可终究,还是留下了无法释怀的伤痛。
没有任何一刻,如此时这般,痛恨自己,痛恨两年前自己的残忍作为。
正欲离开她,她却猛地伸出双臂,自他腋下穿过,牢牢将他抱紧。
“钰儿?”
她闭着眼,软声道:“没事的。”
“可是……你会勉强。”
她摇摇头,唇角牵起一抹弧度:“没关系,只要是你,就不勉强。”
他还在迟疑,她的手,已经自他的衣底,探了进去,温软的掌心,轻抚上他微微寒凉的细滑肌肤。
他深吸口气,也伸出手,颤抖着,一点点探向她的衣襟。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
距离容蓟离开皇宫,已经过去七天。
据暗卫回报,禁军左巡使柴昊,这几天一直不太安稳,多次企图说服右巡使将东西两边的禁军合二为一,美其名曰加强防备,保护皇上,甚至与朝中某些官员私下里秘密会面,谈论所谓讨伐逆贼的策略。
这个柴昊,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不知这会儿,胆子怎么突然大了起来,恐怕是朝中某个地位不小的官员,许了他某些好处吧。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她看来,是必有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