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器生意。”
“玉器啊。”苏墨钰转转眼睛,笑得和蔼可亲:“玉器不错,我年轻时,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玉器贩子。”
这话让人听起来实在好笑,什么叫年轻的时候,她现在才多大啊。
而且,什么叫做玉器贩子?
当然,有关这些,苏墨钰是不会解释的,不过是前世为了抓捕走私犯,她混在其中,跟着那群走私者,做了几个月的玉器生意。
但她随口说说的话,落在骆正诚耳中,却有些惊悚了。
“姑娘你……”他越发不自在了,一脸的尴尬加紧张。
紧张?他在紧张什么?紧张自己吗?
苏墨钰温和地笑了笑:“小兄弟腰间挂的玉佩,看上去不错,能借我瞧瞧吗?”
“当然可以。”骆正诚接下腰间的翠绿玉佩,递给苏墨钰。
拿在手上来回把玩一阵,她道:“这玉,看上去年代不短了,好像还是个古董呢。”
“是吗?我从没在意过。”骆正诚似乎压根不知道,这玉的由来。
苏墨钰将玉佩递还给他:“这该不会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吧?”
骆正诚笑笑道:“这是父亲给我的,并非传家之宝。”
苏墨钰也笑,可目光,始终没有从他腰上的玉佩离开过:“你父亲也是心大,把这么名贵的古董给你带在身上,果然是有钱人。”
骆正诚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笑得很是勉强:“这……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一向不拘小节。”
苏墨钰点点头,没再多问。
临走前,骆正诚取出一块金锭,塞到容蓟手中:“这个还请两位收下,不够的话,可以再来问我要。”
容蓟拧了拧眉,无缘无故拿别人的钱财总是不妥,正要还回去,却被苏墨钰按住了:“多谢骆公子,你好好养伤,我们就先走了。”
离开骆正诚的住处,容蓟这才道:“钰儿,我们又不缺钱。”
他们是不缺钱,可能白拿的,为什么不拿?
再说了,她还有其他目的。
“那颗金锭呢?给我。”她伸手。
某人老老实实上交财务,将金锭轻轻放在她细白的掌心。
苏墨钰拿着金锭,来来回回地瞅着:“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颗的金锭,可不是一般老板姓能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