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蓟却说这样不错,大有继续把她往胖里喂的架势,为了避免自己长成两百斤的大胖子,她要立刻、马上、赶快离开东宫。
正巧,这时皇帝的圣旨也到了,不但为她洗脱了私吞军饷的嫌疑,还提拔她为新一任的兵部尚书。
朝中自然有人不服,大晋朝开国百年来,从未有人在她这个年纪,便任职兵部尚书的。
但反对归反对,朝中也有不少人表示支持,随便拿出几个功绩,就足以堵上那些反对之人的嘴巴。
最终,苏墨钰晋升兵部尚书一事,就这样尘埃落定了。
上朝的第一天,平日里交好的几个同僚,非要为她庆祝升官,连席位都订好了,她眼见推辞不成,只好应下。
傍晚下值后,刚走出官署大门,就见一辆马车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本以为是苏府来接自己的马车,可仔细一看马车上的标识,她不禁怔了怔。
将军府?
正纳闷时,马车的车帘被掀开,透过车窗,一头红发无比显眼:“苏墨钰,上车。”
她看向窗口的阎烈洲:“这是什么意思啊?”
阎烈洲索性从马车上跳下:“接你去天香居。”
“不用麻烦你了。”
“走吧。”他颇有绅士风度地替她撩开车帘:“咱们顺路。”
她奇道:“你也去?”
“当然。”他笑道:“这种好事怎么能少了我。”
苏墨钰看着他,这种说辞,也只有他自己才信。
见她一瞬不瞬盯着自己,阎烈洲不由得难为情起来:“你、你干嘛老是盯着我瞧?”
她不但没有收回视线,反而朝前走了两步,与他面对面:“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烈洲不擅长说谎,被她这么盯着,早就破功了,摸摸鼻尖,妥协道:“是太子嘱托我,让我陪你一起去的。”
就知道!
“他不方便出席,可又担心你的伤势,正好,我跟是户部的王大人是老熟人了,就答应让我也一起去凑个热闹。”他上下打量她两眼,问:“你的伤势如何了?不行的话,就别勉强了。”
“没事。”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康复:“那伤看着吓人,其实没那么严重。”
当时的具体情况,阎烈洲并不清楚,所以并未怀疑她的话:“康复就好,那天……”他小心地问:“你不会怪我把真相告诉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