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捂着脸,哭了起来。
翁沛文心头一恸,神色也放软了不少,又看了一眼夏意初:“其实,艾琳请我去给一个人做手术的。”
夏意初心里头一沉,没有做声。
“那个女人想必意初你也认识,她叫金璐,她得了很重的病需要做手术。也是沉风叫我过去的。”
“嗯,我知道。”夏意初勉强的一笑,捏了捏徐银银的手,替她擦拭了一番眼泪:“银银,你真的误会沛文了,艾琳叫他去给金璐做手术的,艾琳也是遵照顾沉风的话过来请沛文去美国,你不要多心。”
“是吗?”银银哀怨的看一眼夏意初,又看一眼翁沛文。
“千真万确。”
夏意初在银银的脑门上戳了一下:“沛文,你还是来哄哄她吧,我说的话并不一定管用呢。”
说完,牵着毓修和初馨,离开了房间。
走出卧室,夏意初心中闷闷的,有些难受,加上陆运一直都没有消息,她更是心烦意乱了。
毓修扯了夏意初的衣服:“爸爸一直在美国陪着那个金璐吗?”
回过神,发现毓修正用一种心疼的眼光注视着她,她忙敛起了自己的情绪:“嗯,那个阿姨生病了,爸爸陪着她。”
“嗯?”毓修点点头,思虑一番:“妈妈你不用担心,我相信爸爸,他是不会和那个阿姨结婚的。”
夏意初见他一副老大人的样子,哭笑不得,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太太,不好了,出事了。”
一个女服务员从大厅那边走过来,一脸的惶恐。
夏意初敛起了笑容。
正文 第195章信口雌黄
夏意初跟着几个前台服务员走了出去,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警车。
前来用餐的客人们都吓得不敢进来了。
为首的两个警察直接走了进来,夏意初迎上了他们,笑着问:“两位警官,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中一个温和的笑了笑,一脸的无奈:“夏女士,你跟我们走一趟好吗?”
夏意初想到了陆运,眉眼间隐过了一丝忧虑,随即点点头。
等翁沛文和徐银银走出来的时候,夏意初已经被警方带走了,翁沛文担心会影响饭庄的生意,轻松的说夏意初只是去配合警方调查一些案情而已,叫工作人员安心的工作,又叫那些前来用餐的客人踏踏实实的用餐。
随即,他拨打了顾沉风的电话号码……
夏意初发现自己是警局的常客,动不动就被当做嫌疑人带进了审讯室。
只是,这一次,该不会又有第二个左漾来审讯她吧?
夏意初一直都在警惕着,表面上平静无波,默默的看着审讯室外面。这个时候,两个警察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个人是容美。
夏意初皱眉,看着容美。
审讯室里安静至极,最终,一个警察打断了这份安静,庄严的质问容美:“叶容美,你在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讲一遍。”
容美点点头,娓娓开口:“夏意初将陆运卖给人贩子了,是我亲眼看见的,夏意初曾经是我大哥的妻子,以前我什么都听她的,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可是现在,她做尽了坏事,我早就看不惯了。”
夏意初恍然明白,叶容美在栽赃她。
她从叶容美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得意。
“容美,你不要信口雌黄,”夏意初冷冷的打断了容美。
“我信口雌黄?你也好意思说?陆运失踪是真的吧?”容美得意的反问夏意初。
夏意初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一次被容美生生噎住了话,她本来是想借着陆运来摆脱顾婉婷的要挟,她没有想过要加害陆运,从来没想过。
可是,她的确绑架了陆运。
这是抹不掉的事实。她没道理反驳。
顾婉婷失去控制一样在审讯室里大吵大叫着,恨恨的瞪着夏意初,咆哮着:“夏意初,你这个毒妇!你还我儿子!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你说!”
容美鼻翼轻哼一声:“两位警官看见了吗?陆运是顾婉婷的儿子,如果陆运没有失踪,顾婉婷又怎么会来警局报案,还口口声声将一切矛头指向夏意初?”
“警官,你们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夏女士,真的抱歉,你的任何解释都站不住脚,那个老王和老董都已经承认你绑架了陆运。”
警察打断了夏意初的话。
夏意初无奈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