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丈夫?孩子又是从哪儿来的?”
“你,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她隐隐的意识到,这个鬼面男人住在这里根本就是另有目的!
难道又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地图吗?
想到这,夏意初忙说:“如果你也是来从我要地图的,那么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地图,就算你逼我,我也变不出来。”
男人松开了她,手骨捏着直响:“你不是想要你的儿子么?可以的。”
夏意初眼睛闪过一丝希望,走近一步:“这位先生,如果你把毓修还给我,我感激不尽,其实,我跟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你想要钱我会想办法,多少钱我都会给,只要你放过我的毓修,他还那么小。”
男人转身,那双眼睛有些狠戾的将她打量一番,抬手,粗粝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把衣服脱了。”
“你……”
夏意初咬唇,有些恼火。
“不愿意就算了,滚。”
“我脱就是,你没必要发火。”
夏意初一咬牙,将衣服脱下。
“裤子也脱了。”
暗色格调的卧室,鬼面男人踱着冷凌的步子,坐在了沙发上,那双幽深的眼睛透着一丝快意。
夏意初又将裤子脱掉,浑身上下,只有吊带和一条短裤。她环抱着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你就一次性说出来吧,什么条件?”
男人低低的一笑:“条件就是,被我上一次。”
夏意初隐忍着愤怒,笑了笑:“只是这一个条件?”
“或许这对你来说是一种享受吧?”男人暗自握着拳头,眼睛一狠。
“你让我先看看毓修。”夏意初不想怼他,也不敢,惹恼了他,万一他变着法的打毓修怎么办?
“主权在我手中,我想叫你什么时候看,你就什么时候看,现在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掉,过来。”
夏意初心一横,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直接走过去。
“我真不明白,你会对我这种脸上有疤痕的女人感兴趣。”夏意初自嘲的同时也在嘲讽他。
男人冷着一双眼睛,眸色幽幽,像是黑曜石:“对我来说,只要下面叫我爽了就行。”
他布满伤痕的手解开了裤袋:“自己坐上来吧。”
夏意初有些无法接受。
她从来没有和顾沉风以外的男人在一起,所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又狰狞的面孔,她感到极度的抗拒。
“你不是没有丈夫么?顾虑什么?”男人有些不耐烦,浑浊中透着嘶哑。
夏意初缓缓的攥着手,闭上眼睛,大胆的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一个用力,生生撕裂了她。
夏意初皱蹙着眉头,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薄汗。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的全是和顾沉风在一起的一幕幕,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男人幽深的眸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大掌像是一把刀一样,夏意初咬唇,不发一声。
“松开嘴唇,叫起来,直到我满意为止。”
男人突然站起身,夏意初不得不攀着他。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击,几乎要撞碎了她的骨头。
夏意初痛苦的哼哼着:“你轻点。”
“这就受不了了?还当自己是清纯小女生么?”
男人咬住她的唇,直到咬出了血:“你现在想的是什么?告诉我。”
夏意初摇头,紧紧的闭着眼睛,承受着极刑。
“把眼睛睁开,告诉我。”男人一个抽身,将她丢扔到了床上,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被男人再次狠狠的侵占。
夏意初睁开眼睛,咬牙:“你让我说什么?我跟你并不熟。”
如果不是因为毓修,她又怎么会容忍这个男人的侵犯?
他就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把她弄死誓不罢休。
“你跟我做的时候,有没有想你丈夫?”
“没有。”夏意初回答的干脆了断。
男人一听,动作越加的狠戾。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意初感觉这幅皮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感觉自己被架放在火燎燎的支架上,被人油煎烹炸,被人处以极刑。
当一切风平浪静的过后,她昏死了过去。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洒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一楼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