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初像是没听见吴伯的话一样,直接上了车,随即车速启动,渐行渐远。
顾沉风感觉头晕目眩的,捂着胸口,皱蹙着眉头,吴伯见状,又连忙扶住了他……
回到了家中,顾沉风病了一场。
醒过来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夏渔村。
夏意初不在夏家的祖屋,而是一个人站在沙滩那里,看着大海,披散的长发凌乱在风中,透着一种凄然的美。
“意初,人我都已经请来了,要不要去顾家开始迁移?”身后,是徐银银气喘吁吁的话。
夏意初转身,朝徐银银微微一笑:“谢谢你,银银。”
顾沉风走去沙滩,却不见夏意初的身影,他失落了回去了,等回去之后,吴伯告诉他,夏意初派人过来将尹素梅的墓地迁移了出去,现在已经离开了。
顾沉风站在园子里,高大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他看着那空旷的墓地遗址,心口一抽一抽的,他本来是想去找夏意初商量为尹素梅重新办一场葬礼的,只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其实,是她不愿意给他机会而已。
顾沉风疲累的倒在了沙发上。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故意避开他,不愿意见他。
顾沉风失魂落魄的去了医院,翁沛文看见他的时候,他憔悴不堪,像是受倒一万点重创一样,把翁沛文吓了一大跳。
“沉风,你这是怎么了?”翁沛文给顾沉风倒了一杯水。
“沛文,你帮我一个忙,去夏渔村。”顾沉风直接说。
翁沛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担心意初身体吧?其实我觉得你应该自己亲自过去把她接回来的。”
顾沉风苦涩的一笑,摇头:“她一直都在故意躲着我,你去夏渔村当一段时间的私人医生,你放心,我会给你付薪水,”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她的身体因为小产没有痊愈,加上之前又有伤口,我真的很担心。”
翁沛文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就帮你这一回,你们真是一对冤家,怎么刚好些又出问题,沉风,你该不会在外面养小三了吧?”他看见顾沉风一脸的严肃沉重,顿时打住了开玩笑:“我想你也不可能,你那么保守,连第一次都是在三十八岁的时候没的……”
“别废话了,赶紧去吧。”顾沉风烦躁的打断了翁沛文的话。
翁沛文收拾一番,便去了夏渔村。
刚走,顾沉风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什么事?”
“已经查出来了,头目的确是商辞云。”那边是丁晓的声音。
顾沉风眸色幽幽的,像是一个无底的寒潭,收起了手机,去了公司。
顾沉风下令将公司里那几个跟毒贩勾结的员工送去了警局,警局审讯一番后,他们就把商辞云供出来了,紧接着,封世勋准备正式逮捕商辞云。
封世勋的人一直监视着商辞云。发现商辞云来到了夏渔村,他们也跟着去了夏渔村。
封世勋隐隐的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又给顾沉风打了一通电话。
顾沉风得知商辞云去了夏渔村,便开车去了夏渔村。
“沉风,我听说你老婆也在夏渔村吧?”封世勋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透着一丝怀疑。
顾沉风冷冷的看一眼封世勋,嘶哑的说:“封世勋,不要扯上意初。”
封世勋却笑了笑:“当时一直都有夏意初和毒贩勾结的谣言,当然我不会相信的,我只要证据。”
“知道么,沉风,我之所以守在夏家门外,是因为商辞云就在里面。如果他们没有勾结那就最好不过。不过据我所知,意初没有嫁给你之前,和商辞云有过一段交往吧?”
顾沉风沉默着,隐在身后的手渐渐的收紧。
那双眼睛引燃着一股怒火。
“现在,请你离开,马上离开,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来给意初看病的,而是想叫她回顾家!”这个时候,徐银银将翁沛文推了出来。
翁沛文扛着药箱,一个劲的和徐银银解释着:“她和顾沉风是夫妻,不能回去,本来就应该回去的!”
“如果你的妻子害死你的亲人,你还会和她在一起生活吗?就算是无意的那也不行!”徐银银直接呛了回去。
翁沛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既诧异又震惊。
他一直都以为顾沉风和夏意初只是家常拌嘴,怎么听徐银银这口气,顾沉风和夏意初似乎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
顾沉风和封世勋坐在车内。
“徐银银说的是真的吗?”封世勋也感到惊诧,问顾沉风。
顾沉风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夏家,没有作声。
车外,翁沛文站在那里和徐银银周旋着,封世勋带来的便衣警察上去将两个人扣留住,随即封世勋和顾沉风一起下车走进了夏家。
“沉风,这是怎么一回事?”翁沛文被便衣警察阻拦,情急之下,他开口询问顾沉风。
顾沉风转身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还是先回去吧。”
“意初,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在想了,还是回去好好和顾沉风过日子吧,我觉得他是真心爱你的,哪像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
屋子里,商辞云坐在夏意初的对面,劝夏意初回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