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初在家里专门做起了全职妈妈,陪着毓修一起。
早上,为毓修做了美味可口的早餐。
毓修吃着妈妈为他做的早餐,心里头甜滋滋的。
“妈妈,如果爸爸来了,每天叫爸爸做,那样你就不会辛苦了。”
毓修看着夏意初,笑着说。
小小年纪的他其实是在试探夏意初,试探她愿不愿意和爸爸在一起。
夏意初嘴角的笑容凝固些许,只是敷衍的嗯了一下。
毓修依旧是看着夏意初:“妈妈,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爸爸?”
夏意初一时语塞,想了片刻,抚摸了一下毓修的脑袋:“因为,因为他做错了事情。”
“可是,叫他改了不成行了吗?”
“毓修,如果一面镜子从地上摔碎了,在用胶水愈合的时候,会怎样?”
毓修想了想:“那上面会有很多裂痕。”
夏意初捂着毓修的小手,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妈妈这里也是。”
毓修懵懂的看着夏意初,点点头。
“等你长大就会明白的。”夏意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爱你的爸爸,你放心,每隔一段时间我送你过去。”
要毓修和顾沉风断绝关系,她做不到。
她不能只想自己的恨,却不去顾忌毓修。
毓修攀着她的脖子:“妈妈,我爱你,爸爸也爱你,你知道吗,爸爸和那个假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开心过。”
“行了,毓修,等妈妈洗了碗带你出去玩。”
夏意初打断了儿子的话。
容美走了过来,牵着毓修的手:“毓修,走,去姑姑那里玩,姑姑给你好吃的。”
毓修高兴的跟着容美上了楼。
夏意初正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家里突然闯进来一帮警察。
那些警察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夏意初愣了一下,有些诧异。
“看清楚了,是不是她?”
那个年长一些的警察走上前,质问那个男人。
夏意初看着男人,顿时觉得眼熟,在定睛一看,是那晚上载她的出租车司机。
夏意初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司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夏意初:“是的,没错,的确是她。那晚上,她租了我的车,提着一个大皮箱,那个皮箱很沉,她还叫我帮忙提了,然后,提下来之后,他叫我先离开,等我上车的时候,看见她将那个皮箱扔进了河里。”
夏意初看着那个司机,恍然大悟:“谁指使你栽赃我的?”
这个司机决对是被人收买了。
那天晚上,她坐了出租车,跟踪了萧晟和沈陌菲,看见是他们将一个皮箱扔进了河里。
而那个皮箱里装的,就是被害死的沈香凝。
之所以没有及时报警,是因为她想从沈陌菲的口中撬出关于母亲的事情。
那天在翁沛文家的时候,她拿沈香凝的事情警告过沈陌菲,以此威胁她说出真相。
所以,这极有可能是沈陌菲暗中捣的鬼!自己害人的事情露陷了,反过来先一步栽赃她……
那个司机拼命的摇头,说没人栽赃。
司机是唯一的证人,现在他却睁眼睛说瞎话,夏意初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警方在郊区的那条河流里找到了沈香凝的遗体,遗体被皮箱装着,历经一个多月的侵蚀,早已经变形了。
沈香凝的父母沈之乾和妻子将一切矛头指向了夏意初,因为夏意初也的确去过那个地方,案发的时候,她跟踪沈陌菲和萧晟,但是,那个司机却一口说是夏意初作的案,杀的沈香凝,完全不提沈陌菲和萧晟。
像是在刻意隐瞒沈陌菲和萧晟的罪行,而将这一切全部都推到了夏意初。
夏意初自然是拒不认罪,所以,她就被逮捕了。
夏意初期间和若安见了几次面,若安叫她不要担心,他会找律师替夏意初打官司。
夏意初知道,这一切就是沈陌菲干的。
可是,必须要找到那个司机,叫他把真相说出来。
若安按照夏意初的吩咐去找那个做伪证的司机。
若安刚走的第二天下午,夏意初再次被无罪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