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初感觉自己的手腕被顾沉风捏碎了,她痛的皱蹙了眉,因为一直顾着摆脱顾沉风,包裹在身的浴巾随即滑落在地,曼妙玲珑的身姿尽数的暴露在静谧紧张的空气中。
夏意初的长发全部散落,遮挡着那若隐若现的春色。
“是吧,算计,怎么天天又那么多人算计你?编理由也要找个好点的借口。”顾沉风捏着夏意初的下巴,力道狠重,深邃的眸子里面充斥着无尽的骇怒,恨不得将夏意初凌迟。
“夏意初,你学能耐了啊,背着我跟男人看电影,跑酒吧喝酒,喝酒不算,还吸毒,你是不是想死啊?啊?!”
顾沉风越想越是火大,一个提离,将她扛在了肩上,砰一声,抛丢在了弹性十足的大床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跟男人看电影,本来是要找你去的,可你不在……啊!顾沉风,你起来!”夏意初浑身的毛孔全部都扩张了起来,纤手抓挠着顾沉风的脊背。
顾沉风捏着她的嘴,撬开贝齿,霸道的吻了上去。
薄荷的烟草气息笼罩着夏意初的鼻息,她推不倒也打不过,根本无法反抗。
两只手在他的肩膀上做着无谓的抗衡,对于顾沉风来说,根本就是在挠痒痒。
他一只手便将她两只胳膊擒住,束缚在她的头顶上。
眼角抽搐。
“看来你的世界就只有谎言,知道么,看见你这样,我就想把你撕碎。”他银牙紧咬着,狼腰再次狠重的一沉。
在她脖子上身上种了无数颗草莓。
谎言?
夏意初迷离的眸中闪过一丝费劲。
她以前是骗过他,但是,她都已经告诉他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相信她吸毒藏毒,却不相信她是被人算计的,她怎么解释,他都说她撒谎,她还要怎么解释?!
夏意初突然觉得心好累。
第一眼,她在顾沉风心中的形象就是卑劣心机外加无耻的,这种形象估计已经定格下来了。
夏意初皱着眉头,忍着他给予的撕裂般的疼痛,始终不语。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心虚了?”她的不解释,更是惹恼了他。
他宁愿叫她解释一下,或许,她是有什么苦衷,不得已才骗他的。
“随你怎么想好了,受不了我,就离婚。”
身下的女人,眸光清冷如雪,视线看着白雪皑皑的窗外。
窗外的雪太过刺目,她感觉眼睛涩涩的,想要流泪。
顾沉风颧骨紧绷着,猛的抽身,将她的脸捏的几乎变形:“你越是想什么,我越是摧毁什么,我就是不叫你如愿。”
健硕的身躯像是希腊雕塑,不同的是,这尊雕塑会动。
撕拉!
顾沉风将离婚证从抽屉里拿出来撕毁了。
夏意初欲哭无泪,无奈的看着顾沉风。
这男人居然幼稚的跟孩子一样。
顾沉风做完了这些,砰一声进了洗浴室。
一连几天,夏意初都没有看见他的影子。
直到除夕那天,夏意初去医院接若安,顾沉风才出现。
夏意初提议接若安回夏渔村,遭到顾沉风的反对。
两人在车上争执了起来。
“我哥不习惯待在顾家,送他回夏渔村比较合适。”
“他身体还没有痊愈,出状况怎么办?”
“不会的,有我陪着他。”
“也就是说,你除夕夜和他去夏渔村?”
“我担心他看见顾简会受刺激。”
“照这样说,你嫁进顾家不是更刺激他么?”
夏意初竟无言以对。
顾沉风冷冷一笑,勾起夏意初的下巴:“当初既然决意嫁给我,你和你的亲人就该学着面对。”
争执的结果,顾沉风占上风,夏若安被顾沉风带进了顾家。
夏若安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他车祸后,语言组织能力很差,加上身体也虚弱的很,只好由着顾沉风安排。
顾老爷子派了几个贴心的佣人尽心的照顾夏若安,这让夏意初很感动。
顾简倒也配合,尽量极少出现在夏若安的眼前。
到了除夕夜那晚,一家人围在一起吃团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