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阳忙道:“当时在场那么多人,当然没人会答应她,富商的母亲,老太太大怒之下,直接把一丝不挂的她关进了马厩。结果第二天早上,家里的仆人去查看她的情况时,发现她已经因为大出血,死了。”
王升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出血?为什么?有人杀了她?”
柳重阳表情更是古怪:“不,没人杀她,是她自己作死的。原来,她一晚上疯性未消,找不到男人求欢,竟然……竟然想去找马厩的雄马!”
王升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下来:“卧槽!噢,对不起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个事实在是太,嘿,太那什么了!”
马儿的“那家伙”多大?她竟然敢去弄这巨物,又是在失控的状态下,捣破肚子大出血毫不奇怪。
哪知道柳重阳却道:“你别想岔了,物种自有其灵性,哪可能随便和她发生什么?她会大出血,是因为她被链子锁住了手腕,因为迫切地想要挣脱,结果最后把手腕都给挣断了,因此才出血而死。”
王升有点尴尬,这事确实是自己想得邪恶了,看来以前真不该老在网上看那些不该看的东西。
不过,竟然因为欲火,连手都给挣断,这种事也太夸张了吧?
柳重阳表情严肃起来:“据说,当时她断了手,却没有求救,还挣扎着翻进了隔邻的马厩,没能得逞后死在了那里。断手之痛,堪比剜心,她竟然没有因此而清醒,还跑去求欢,显然绝不正常。后来,当地的忤作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一起诊断,确认她应该是中了某些淫毒。”
王升已经大概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追问道:“是药王下的毒?”
柳重阳摇头道:“当时没人知道。后来检查了所有可能的下毒手段,最终仍然和第一次一样,两人根本没可能中毒的,因为酒席这天,两人都没吃喝过任何东西。新郎是因为原本肚子就不舒服,而那姑娘却是因为还记着上次婚宴时的情况,吃不下去。”
王升皱眉道:“那这岂不是没办法确认是不是药王下的手了?”
柳重阳摆摆手:“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后来,那位富商家的仆人去打扫新房,四个人进去,竟然四个人都先后出现发疯症状。这其中,还有两个是丫环,和那姑娘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所幸的是并没有造成人命伤害,四人也在短时间的发疯之后,恢复了正常。这引起了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的注意,他再三检查了当时房间内的东西,最终有了结论。”
王升追问道:“什么结论?”
柳重阳徐徐道:“他认为,这六个人,是因为吸入了房间内的两种不同气味,才会中毒的!其中之一,是洞房的红烛,点燃后有一股与一般红烛不同的异香;另一种气味,则是喜被,里面有一股微臭的气味。任何一种气味嗅入后,都不会发生发狂发疯的事,但两种一起吸入,就会出现那情况。这一点,那位老医生自己亲自做了实验,自己吸了喜被上的残香,以及那红烛重新点燃后的气味,结果果然也出现了发疯的症状!”
王升脱口道:“混毒!”
柳重阳点头道:“没错,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这种混毒手法。富商和那姑娘吸入的气味是最深最多的,因此一直没能恢复过来,富商虽然没死,但神志一直混乱,到死不变。其它的人则因为吸入的气味少得多,所以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王升双眉紧锁,道:“但这事和药王似乎没有直接关系。”
柳重阳叹道:“这就要看你是否相信药王的话了,因为那姑娘被父母收尸去下葬的当天,棺木入土后,失踪的药王突然出现,还说前后的命案,都是他做的,而她有那结果,是她自找的!”
王升这才明白过来。
这么说,至少传闻中,确实药王有这混毒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