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王升被砸个满头血的时候,王升左手倏然左拍右挥,先拨飞砸来的几瓶酒,随即向前一托。
翻飞的桌子,恰好翻到桌面向着他时,被他手掌托住,随即就像被粘住一样,顿住了,稳稳停在他手上。
“嗯?怎么回事?”有人诧异地道。
“不知道,那桌子怎么停了?”另一人满头雾水。
唯有韦猛,目光倏然尖锐起来。
在场只有他是行家,一眼就吃惊地看出,对方这一手的力量技巧使用,极为巧妙!
这个年轻人,有几分能耐!难怪这么从容自信,口气还敢开这么大,看来是个练家子!
沙远河更是愣在那里,吃惊地看着这幕。
王升这小子,似乎真的有两下子。
王升手一翻,轻轻松松把桌子放到地上,道:“你和老沙的问题,我不想掺和。今天到此为止吧,过几天,老沙会再登门拜访。老沙,走罢。”说着站起身,朝另一边的沙远河打了个招呼。
韦猛大怒,喝道:“我有说过你们可以离开了吗?老子说了要把你打得满得找牙,就一定会打!”
王升皱皱眉,对马秀道:“秀儿,你劝劝他,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事。”
哪知道马秀把脸一侧,冷冷道:“关我什么事?韦哥想揍你们,你有本事,就自个儿解决呗,找我帮忙算怎么回事?”
没想到她这么冷漠,王升不禁双眉一挑。
沙远河这时回过神来,嘶声道:“你就这么不念旧情?”如果今天在这的只有他,他是打死也不会求饶,更不会说出这种话,可是现在有王升在,他怎能因为自己的事,把王升牵连进来?
马秀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韦猛却转头看向她,道:“你前男友在向你求助呢,你怎么不答他?”
马秀不敢不说话,垂首道:“沙远河,我和你早就没情谊了,还念什么旧情?我现在是韦哥的女人,我的心只向着他,你好自为之吧!识相的,就离开华中,永远不要回来!”
一句“好自为之”,让沙远河瞬间面色惨白,他靠在隔板上,张了张嘴,说不出半个字来。
王升沉喝道:“老沙!你这样子像什么男人!为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浪费感情,值得吗?是个男人,就给我挺起胸膛!”
沙远河一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挺直了身躯。
马秀却是容色微变,怒道:“你说谁水性杨花!”
王升对她已经彻底失望,知道她如今再不念旧情,哪还会跟她客气?他冷冷道:“人可以贱,但要贱得有点底限,你当初如何对待老沙的?背着老沙偷人,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因为你不配!”
一通抢白,说得马秀脸一阵青一阵红。
外面看热闹的人无不惊奇地看她。
“这女人原来让人家戴绿帽子啊!”
“这算啥?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
“扯淡!再怎么要过得好,也不能没底限!等等你老婆背着你偷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嘿嘿,要是是韦老板,那我老婆就算偷了我也乐意!人家有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