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一次，是绝对不可能了。可是就眼前这两团内气，加起来都比云月瑜逊色不少！
别说和云月瑜比，就是和他自己以前喷出的气团相比，都小了不少，这情况绝对不对劲！
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以前自己内气外溢，那是自然而发，并不能主动控制，也就是说，喷出的内气，道理上应该远远少于他现在一次能够喷出的量才对。
云月瑜见他脸色不好，想要岔开话题，上前抬手拍去：“这个气团真的怎么也不散呢，你看……哎呀！”
却是玉手搧在那团只有弹珠大小的气团上时，她竟一声惊呼，把手收了回来，不停地地甩着。
“怎么了？”王升一惊回神，忙上前拿过她玉手，只见在她手掌上竟现出一个弹珠大小的淤痕来！
“好奇怪，我手打在它上面，突然像被烫了一下一样。奇怪，之前明明没有这种情况的！”云月瑜惊魂未定地道。
王升一愕，转头看向那团弹珠大小的内气。
他以前也试过去挥散内气气团，确实也并没有出现过云月瑜现在的这种情况。
他一转念，抬手伸出一根食指，点向那团弹珠大小的内气。
指尖转眼按到了气团上。
刹那间，王升也不禁傻眼了。
那团内气并没有像刚才对云月瑜那样，给他手指上也来一下，但他已经感觉到这气团在他指尖，竟有种实体感！
虽然仍非常微弱，他接着稍一用力，就把手指穿过了那气团，但那实体感确实存在。
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这团气团比他过去喷出的气团密度强了数十倍一样！
蓦地，王升浑身一震，差点叫出来。
他昨晚尝试以炼制丹元的办法，在体内将内气进行提炼。之后他原本满溢的内气确实地减少了，变得更加浑厚凝实，难道现在这情状，就是因为这个？
“奇怪，为什么我的内气不会伤人的？难道你的特别有攻击性？”云月瑜仍在那疑惑不解。
王升无数念头转过，已彻底明白过来。
正因为更加浑厚凝实，自己的内气才会有这种“认主”般的举动。对于与这团内气不融的外人，它自然而然会产生排斥，甚至对其造成轻微的伤害。
当然，只有这么一点，造成的伤害怎也不可能很大。他刚才查看云月瑜的伤势时，她的伤确实非常浅，只是表皮的外伤，就像被开水的水汽蒸了一下一样，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小升？你怎么愣住了？”云月瑜问道。
“嘿，没什么。瑜姐你刚刚出来，我看得好好休息一下，请个假吧？”王升转移了话题。内气精炼的事，他还需要时间来整理，不准备现在就说。
“不用，反正今天也没安排我的手术，我先去睡一会儿，要去上班时，你记得叫我起来。”云月瑜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王升知道她事业心和责任心都重，反正以她现在的体质，就算一两天不休息也不会影响根本，遂点了点头。
心里想的却是，下一步，该教云月瑜的就是控气之法了，不知道她多久才能领悟呢？
上午照常坐诊，快到中午时王升接到思思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有重要事情相谈。
王升不禁精神大振，立刻答应。
重要事情，难道是结婚什么的？
到了中午，王升到了和思思约好的广海楼，在三楼的一间雅间见着了她。
今天思思穿得格外清凉，一件漂亮的小背带裙，里面配的是无袖衫，雪臂玉腿，看得王升不禁食指大动，上前就搂了个结实，一通热吻奉上。
思思红着脸回应着他，半晌才微喘着推开他，娇嗔道：“王升！这里可是公众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