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项谦泽不愿意和陆衍正说话,见此便摆摆手道,“没事就好,你那边帮我给礼礼带个话,让她注意身体……”
“项总,大小姐前些几天差点让车撞了。”田秘书眉眼压低了道,“我昨天刚听到陆总提起的。”
项谦泽这下坐不住了,着急道,“怎么会让车给撞了?不是说没事吗?现在怎么样了!?把陆衍正的手机号码给我,赶快!”
项谦泽几乎是要跳起来了,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这下又说让车给撞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田秘书不忍心看着项谦泽这么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一边叹服陆衍正的预料能力,一边调出陆衍正的码号,然后劝慰项谦泽道,“项总您别急,是差点撞到了。”
“不管什么撞到了!赶紧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要亲自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项谦泽这边火急火燎的,却不知他女儿这边和他最讨厌的男人,正是情意浓浓,暧昧正盛的时刻。
德国和临川时差七个多小时,在项谦泽那边是下午时光,然而在项礼礼这边却已经是天黑了。
项礼礼身上这些擦伤已经结痂了,伤口正在复原期间,身上的淤青已经好了些,但还没有全化散掉。
另外膝盖上的结痂变成了一个麻烦,先前刚在愈合的时候,动作有点大,常常屈膝下去,致使伤口结痂反复地裂开。
到现在,膝盖上还在隐隐作痛着,是因为半月板上的裂伤,没有得过到好的休养缘故。
这几天本该静养的她却跑上跑下的,一会儿坐车一会搭飞机,现下才静了下来。
项礼礼倒真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好好地休养的话,真的要崩了,从内到外。
作为一个医生,她最该最清楚自己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护别人又怎么会关注?
然而,几年现在,她身边还真就多出这么个关心她身体的人。
似乎从昨晚开始,法兰克福这边就明显的降温了,到了晚上,项礼礼已经裹了长外套。
今天的冬天十分奇怪,在国内还没到冷的时候居然下起了雪。
而来到了德国,反常的居然一点都不冷,但季节应候是正常的秋天温度,身上穿件打底和薄衫已是足够,但自从降温开始便要加衣了。
项礼礼看了下日期,竟然都已经十一月了,也怪不得法兰克福这边会降温。
还算这边的气候比较正常,到了什么季节应是什么样子。
也正是温度骤降,才让项礼礼意识到,膝盖还在隐隐的作痛,陆衍正准备的那张轮椅是半点都没用上。
之前从法兰克福离开的时候,像个残疾人一样带着它上了飞机,那时项礼礼觉得丢脸极了,但陆衍正非要倔着她坐轮椅。
项礼礼身上也是疼得厉害,便不跟他倔,顺从了他的椅子上了轮椅,后面回到了柏林,她便将轮椅收了起来放在家中角落。
实在是觉得自己没有必须要用到它的地步,陆衍正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做没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