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礼礼静了一瞬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先不谈这个话题吧,可能打扰不了你们太久了,一会儿我和他得走了。”
鲍尔太太一脸不情愿道,“怎么他来了你就要回去了?”
项礼礼只得安抚着,“我只是先回柏林的住所,还会在德国停留上一段时间的。”
鲍尔太太虽然舍不得她,但也放行了。
他们在鲍尔家用完了一顿午饭之后便直接离开回柏林去了,项礼礼之所以急着离开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明天就是和victor约好的时间,她得飞过去他那边一趟。
还有一个是,她怕陆衍正在鲍尔家时间待长了会发现什么异常,例如她煞费苦心掩埋的秘密。
当心中有秘密时,人就会变得草木皆兵起来,觉得什么都是危险的。
尤其当他忽然来到了秘密的中心地方,即使所有都掩盖得很好,但她仍是怕太过精明的陆衍正会不会从中看出点什么问题来。
她必须将陆衍正带离那个地方才会安心点,仿佛在鲍尔家能看到她以前住院的经过,她的病情,她的身体情况般。
这些她煞费苦心掩埋的事情,极有可能因为一时的不注意而曝光出来。
所以及时他虽然根本无所察觉,项礼礼也依然觉得不放心,只有远离才是最安稳的选择。
又坐上回程的车时,陆衍正不禁隐隐头疼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发生疯,在这样短短的时间为了一个人重复地奔波着。
昨晚的睡眠不足加心情郁躁,使得现在放松下来的他整个人精神状况显得不是很好。
上了车之后,陆衍正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起来,就算勉强打起精神来,支持没几分钟便又要和上眼了。
他实在很疲乏,项礼礼察觉到了他困乏的动作,想了下靠过去低声道,“你靠我身上睡一会儿啊!”
听到这话陆衍正原本的瞌睡虫顿时去了大半,转过头来神色不明地看了看项礼礼的肩膀,抿了下唇,果断拒绝,“我还能撑一会儿。”
他微低头揉着太阳穴,真是开玩笑了,从来只有他让女人枕着他肩头的,还没有他去枕着女人肩头的。
陆衍正上了车之后困意便一阵又一阵地涌了上来即使非常困倦了,他仍强撑着精神。
一路微颠簸着回到了柏林,下了车后清新的空气迎面扑了过来,顿时吹走了不少疲乏感。
陆衍正很想吐槽一下这边的交通,从小镇上面回到柏林居然只有坐大巴着方式。
一个早上,他回来奔波了两趟,说来还是挺吃饱闲着没事做的。
两人拦了计程车,一前一后地上了车,当车子开动起来时。
那困乏和眩晕感又齐齐地回到了他脑海中,陆衍正钝了几秒反应过来……
他该死的晕车了。
大巴什么的,真是可怕的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