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心中欢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哪能轻易放开呢?紧攥着那柔夷将人又拉近了些,来到灯下好好端详。
她换了妃子的装扮,娇艳的颜色与自己身上的龙袍十分相配,那樱唇上涂了口脂,靠近了就能闻见,正散发着一种馥郁的甜香,像是沾满蜜糖的花儿,又像是熟的刚好的果子,他忍不住嘴馋起来,不由分说的将人拢进怀中低头去尝。
静瑶还想再同他说些话呢,哪知忽然就见他低下了头,一张俊脸迫近,紧接着,唇就被含住了。
她哭笑不得,想去推拒,忽然想到自己已是他的嫔妃,好像没有推拒的道理了,只好由着他来了,因为已经吻过几次,不忍他自己忙活,还小小的配合了一下。
而谁料只是这一点变化,就叫他备受鼓舞起来,他惊喜的想,果然名正言顺后就是不一样,她从前哪里肯主动?头一次的时候她还咬了他呢!
他兴致渐渐高涨,直把她亲得晕头转向。
她勉强与他分开些距离,试着劝道:“陛下,要不要喝醒酒茶?”她尝到酒味了。
他声音暗哑起来,“要醒酒茶做什么?朕清醒的很……”说着俯身又要继续。
她又将他一拦,红着脸问道:“陛,陛下可要沐浴……”还是想找借口再做些什么,才一见面就这样,真是叫人不习惯。
然而“水已备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他直接拒道:“朕在宴前洗过了,才几个时辰,不必麻烦。”说着又垂下头去,发狂了似的吻她。
静瑶一面艰难的喘息,一边分神来想,宴前就洗过了?那么早沐浴做什么?难道只为了今晚节省时间?他实在是……
哪知她才想到这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惊呼一声,等分辨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他将自己抱了起来,正快步往内殿榻上走去。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彼此心照不宣,她难免紧张,顺势将头埋在他胸前,妄图缓解脸上曼起的红云。
但又能躲多久呢?就那么几步路,他健步如飞,转眼就到了,慌忙将她放在榻上,他亟不可待的欺身上去,这次不光用嘴,手也跟着乱动起来。
大掌从袄底伸进来,轻轻揉捻那细腰,唔,果然软得出乎人的衣料,平日里偷偷看过多少回,如今终于落入掌中了,他要一寸一寸的感受,不放过任何一点。
手再往上游移,终于触到了那令人魂牵梦绕的温柔乡,可是隔着中衣已经叫人不过癮,他急切寻觅,终于找到了中衣的入口,迫不及待的一下钻了进去。
原以为终于能解馋了,哪知钻进去了才发现,居然还有一层布料在阻隔,他耐心耗尽,使了大力,将她的袄子并中衣一下扯开。
入眼是令人一片惹眼的红,哦,他这才明白,方才阻碍自己的是她的抹胸。红红的抹胸裹住那两团高耸软肉,抹胸之外透出的雪白简直叫人炫目,他试着触上她的肌肤,唔,手掌与指尖顿时传来难以言状的触感,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再往上开垦,终于握到了那温暖而柔软的雪山。
他的手在抹胸底下肆意侵占,初时还算小心翼翼,后来就狂妄起来,又揉又搓,搅得她再也无法平静,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乞求道:“陛下……”
然话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怎的娇成那般。
他像是得了场严重的风寒,浑身都滚烫起来,那柔腻的手感像是饮鸩止渴,叫他欲罢不能,他急切的伸手寻找,终于摸到了抹胸的系带,索性一下解开,待那两团滚圆的白兔蹦入视线,惊叹一瞬后,迫不及待的就把头凑了上去。
静瑶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被架在火上,煎熬的她受不了,实在难耐,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那声音暗藏着无形的钩子,传到他的耳朵里,叫他愈发上火。
他在她胸前贪婪流连,把她亲成了雨打的海棠,手掌继续往腰下开垦,伸进她澜裙下的小衣,不期然的遇见一片芳草萋萋的沼泽。
他呼吸浓重起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却从未尝过那里的滋味,此时身下的巨铁,早已硬的滚烫,急切的想往里闯。
他示威似的先顶了顶,惊得静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物,她还是感受到了那里非凡的威力,猛然想到这是这辈子的第一次,忍不住恐惧起来,天哪,这么大,若任由他橫冲直撞,自己还有活路吗?
然就在她担忧的时候,身下却忽然一阵凉意,她这才惊觉,原来是他等不及,一下将澜裙扯了去。
可澜裙之下还有小衣,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宇文泓终于急躁起来,哑声在她耳边说,“知道朕要来,还故意这么穿?下回不许这么麻烦!”
静瑶无奈,那要怎么办,难不成只要以后他来,她都得脱光了等他?心间还想腹诽,忽然听见嗤啦一声,原来是他找不到从何处脱,索性把小衣给扯破了。
静瑶羞得厉害,从前哪里见过他这般猴急的模样,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娇声嗔他,“陛下……”
可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袍子也除了去,几下就解开腰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给掏了出来。
那物件终于得见天光,灯光下愈发神气,挺胸抬头,甚至微微颤抖,静瑶羞得不敢睁眼,只觉得那抵在下体的东西硬的出奇,绝不容人忽视。
从前虽没做过,但曾经为了自救,他这方面的书实在看过不少,有样学样,也着实不难,他捞起她的双腿,试着找寻城门,静瑶被那巨物吓得瑟瑟发抖,轻声求他,“求陛下怜惜……”
他心急火燎,还分神来哄她,“別怕,朕有数……”
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说话间似乎找到了,便试着往里送了一下。
然而只这一下,却引得静瑶一声呼痛,“啊……”
听起来似乎很难受,他急的额头冒了汗,问道:“怎么了?地方不对?”
因为实在没有实战经验,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静瑶该怎么办呢?对是对,可真的好痛,才这么轻轻一下就……她不想给了,扭腰想往后退。
到了这种关口,她怎么能半途而废?宇文泓可不会放了她,将她使劲固住,又想继续往前送。
静瑶终于绝望了,明白这是必经的关卡,只好咬了咬牙,回答他说,“对是对,可是陛下轻一点……”
这声音柔得像水,那身子也软得像水,那个地方还死命勾着他往里钻,他神魂都开始摇荡,还能说什么,纵有一万个请求,也心甘情愿的答应她。
他俯身下去包裹住她,密密亲吻,哑声说好,下面则找到方才的路径,认准了,重新进攻。
先前这些缠绵起了作用,那入口处滑腻起来,叫行进容易了许多,受了这么多年的打击,成功近在眼前,他按耐不住了,一鼓作气,径直将自己送了进去。
只听她从咽喉中进发出一声呻吟,听起来并不舒服的样子,可他却是截然不同的,那紧紧的秘道将自己包裹住,里面温暖湿润,简直舒服透了!
然而等他尝试着动了一下后,才发现什么叫销魂蚀骨,他欢欣鼓舞,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涌成了海浪。
快意一浪盖过一浪,他终于忘了方才哄她的话,纵情驰骋起来。
而静瑶呢,只得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祈祷他快些。
帐外红烛燃过一半,帐中最后一个大浪打过,终于彻底平息了下来。
宇文泓满头大汗,最后舒服的喟叹一声,浑身由里到外无一处不痛快,心里更是喜悦难以言表,他成了,他终于甩掉了那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