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远非常坚持的将他手里抓着的纸给拿了出来,远远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现在要是在课堂上,撕纸的行为足够夫子打你手心了。”
迟迟拿不到纸,有些生气,他转过头,奶凶奶凶的瞪着邵青远,然后,又双手环胸去了。
邵青远看了哈哈大笑,“这样就打不到了吗?”
“打不到。”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仿佛自己的行为多高明似的。
顾云冬没理会父子两的争锋,看完信后,她就忙不迭的去看从京城送过来的东西了。
一个个的生怕她在这边会吃苦似的,但凡能保存久一点,好运输的物什,能送过来的都送过来了。
为此还找了一队镖师护送过来,足足五辆马车的东西。
刚刚那些镖师在邵文的招待下,喝了一杯茶后,就先去客栈休息了。
东西就停放在院子里,顾云冬绕着卸下来的东西看了半天。今晚上是收拾不出来了,只能等明日再说。
她招呼人将这些东西都先搬到堂屋里,免得夜里露水重,给弄湿了。
不过搬运时,顾云冬还是找到了一些她母亲给准备的晒干的吃食,晚上就把这些菜拿出来吃了。
因着京城来信,一家子都顾着看信了,注意力转移,不说蔡越,就连邵青远,都没空询问顾云冬第一天当夫子的情况。
蔡越直至吃好饭,带着云书写给自己的那封信回了房间,才终于想起来的。
只是时间已晚,表叔表婶已经歇下,他想着明日再问也是一样。